大约三刻钟多,气喘吁吁的赵就总算看到夜色里,楚州城城墙的影子。心底一喜,急忙运功提气,一口气越过城墙,直奔驿站。
“站住,你是……”
不等看门的衙役话说完,一枚锦衣卫指挥佥事腰牌已经放在他眼前。赵就沉声道:“立刻,马上腾出一间房,准备盆清水,再送个火炉进来,快去!”
“是是,小的这就去。”衙役哪敢再多说什么,脚步匆匆往里面走。
赵就抱着朱雀走进一间房间,放在床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中箭处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有些发黑,从伤口看,根本看不出中了什么毒。
只能从箭矢判断了。
少顷,沸水和火炉送了进来。赵就毫不客气把衙役赶了出去,不是害怕他碍手碍脚,而是怕万一箭矢里带着毒气,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打开后窗,将箭头放在火上烤了烤,一股浓郁刺激的气味随着温度升高,而慢慢飘了出来。
仔细闻了闻,略微分辨出三四种,无一例外,全是赫赫有名的剧毒。继续用火炉烤着箭头,如此重复几次,总算分辨出了个七七八八。
最后,将烤红的箭头按在水盆里,不断搅动,随着清水缓缓变色,最后两种毒药也被赵就认了出来。
“怎么会是纷飞燕和缠枝蝶?”赵就不解的喃喃。
之所以疑惑,并不是因为它们在江湖上没名气,而是声名赫赫,几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两味都是迷情之类的毒药,但由于太过有名,导致江湖里人手一份解药,到后面别说有名有姓的江湖人,就是采花大盗都不喜欢用。
为何?你这刚下完药,对方反手就能掏出一堆解药,下了跟没下没区别。
知道是什么毒就好办了。桌上就有纸笔,沾饱墨刷刷写写,吹干墨迹之后开门叫来衙役,让他按方买药。
接过纸,衙役踌躇道:“大人,这药铺可都关门了……”
赵就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大半夜的不想跑动,想让赵就换个人去。可事情紧急,他哪里耽误的起?
干脆拍拍衙役肩膀,撂下狠话,“我才不管关没关门,你要是买不来,我保证带你回昭狱,好好玩玩!”
“快去!拿出平时你欺负百姓那股劲来!”
听到“昭狱”两字,衙役效率瞬间拉满,不到半刻钟,便背着个包裹,满头大汗的跑进来。
放下包裹,讨好道:“大人,你您要的药,都买齐了。”
“出去吧。”
衙役如蒙大赦,拔腿就跑。赵就无奈摇头苦笑,关上门默默制药,大半刻钟过去,才算制备完毕。
内服的还在火炉上熬着,赵就坐到朱雀旁边,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吧?”
朱雀嘴巴没动作,只是微微动了下眼皮,显然很是萎靡。
见状赵就摇摇头,小声声明道:“这是外敷的,有点疼,你忍着点哈。”
说完也不理朱雀的反应,脱下她外衣,撩起内衣,将手里的药按在伤口上,随后按住她双手双脚。
“别动用真气!疼就咬牙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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