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更觉不妥。
啧,被卫封寒带歪了,这都想到哪儿去了。
连忙拉回思绪,正色道:“你究竟在纸条上写了什么?”
“国公夫人没有对你不满。”
陆鸣雪皱眉,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他写在纸条上的话。
却又实在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他特意传纸条的。
卫封寒看她面露不解,便道:“我这不是怕你不安嘛,没想到你倒是睡得挺香。”
陆鸣雪又是一惊:“你!非礼勿视!”
卫封寒勾起唇角,转移话题:“现在还是想想,你要怎么应付行迟吧。”
陆鸣雪不死心道:“裴行迟就一定能认出那是你的笔迹?”
卫封寒点头:“我和他一起上学习字,后来又有书信往来,他对我字很熟悉。是我疏忽了,没有换个写法。”
陆鸣雪顿觉头疼。
虽然纸条上不是什么机密,但裴行迟已经认出了是卫封寒写的,也就是说,他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她和卫封寒有联系,而且联系紧密。
第二,卫封寒在关注镇国公夫人。
卫封寒以手支着下颚道:“我就说怎么侯府增派了这么多的人手巡逻。”
看来,裴行迟也知道卫封寒潜入侯府的事了。
这岂不是全部暴露了?
完了完了。
卫封寒却不以为意,看着她着急头疼的样子,似乎很有兴味。
末了,才道:“他不会如何。”
陆鸣雪瞪着杏眼:“怎么不会?”
“他动不了我。”
“……”
见她不信,卫封寒柔和了声音,道:“庆丰侯不在府中,裴行迟拿不了主意。不论是镇国公府还是我这里,他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卫封寒说起裴行迟,那神情活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
陆鸣雪心中疑惑,却也不好再问。
这是卫裴二人的事,与她无关。
既然卫封寒都这么说了,她再忧心忡忡也没什么用。
便道:“行,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