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不知!”
对于这个问题,许仙也一直好奇,在他看来,张圣既然为大宋朝廷争取到三百年的时间,那怎么还会有妖族来捣乱来着。
“张载那货当初手持戒尺,从东海之滨入,杀得临近宋朝之地的水族几乎断绝,整片东海之滨皆是血红。”
“要是最后东海龙王一干龙族出面再三保证不会再参与宋朝之事,不然那片区域的龙族都要遭殃。”
“后又杀入西面妖族之地,整片区域内的妖族几乎被杀绝,杀到那些妖族大修只能躲避其锋,无妖敢出面。”
“往北,杀得那草原一族只得四处逃窜,甚是草原王庭国师被斩于瀚海,没有几百年不能恢复元气。”
“随即他又南下,将南方蛮夷之族杀得直遁山林,一尺落下,一道天堑成,河水倒灌其间,河中无物,只余那浩然正气久久涌动,三五百年内不会散去。”
“这些做完,张载又将大宋之内那些不安分的宗门一一拔除,当时可谓是血水成流,诸多高修纷纷陨落。”
说完,法海微微叹气,正如他所说,张载将这些做完后,整个人也是再也经受不住那份业力的侵蚀,身死道消。
就算是有着宋朝的气运加持,又能如何,如今的宋朝气运又能持续多久。
在法海看来,这不过是最后的手段,张载为宋朝争取到了三百年的时机而已,可三百年过后呢?
许仙听此,张载的戒尺出现在其手中,他看着戒尺,特别是那两面之上刻着的字,感叹良多。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这就是这戒尺两面所刻之字。
现在看着这些内容,许仙不知该说些什么,张载张圣真的做到了。
“小友也不用这般,走自已的路就行,那货的道路也许……”法海说到这,也没继续说,他只是为张载感觉到不值,如今的宋朝内忧外患,不是张载一个人能够解决的。
特别是朝廷的一些态度,要是换做他,他早就走人,可以说宋朝是自作自受。
要说朝廷唯一的好处,当属朝廷的财政一直都很不错,民众生活得还算不错,在这一方面,以往的那些朝廷没有一个能够与之比拟,但也仅限如此,其他的,可谓是一团糟。
也许,宋朝经历三千年的时间,也该到头了。
许仙听到法海这话,神情有些恍惚,他将戒尺收回,继续喝着茶。
两人又聊一些内容,不过大多都是法海在说,许仙在听,还都是一些修行界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些隐秘。
听完这些,许仙那是大受震撼,表示还是修行界的人会玩。
此时的法海,宛若一个空巢老人,有着无尽的话语想要与许仙道来。
直至傍晚,许仙见天色已晚,起身,微微拱手,“大师,今日天色已晚,小子也要回家了。”
“行,走,小友,我送你。”
“哪能让大师送我,小子惶恐。”
“你怎么和那张载差不多,就是规矩太多,这一点很不好。”
说罢,法海也不等许仙拒绝,就催促许仙快点些,他可是还指望以后日子许仙能够多来看看他来着。
可就在法海和许仙刚刚走出凉亭,两人周边环境骤然变换。
见到这一幕,法海立即将许仙护在身后,其身上气势爆发,身上佛光逸散开来,脸色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