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注定他徐正名,重操旧业;不动,徐长卿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对于这个儿子,徐正名疼爱倒是谈不上,主要还是因为,他能带给自己“无穷无尽”的财富!
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随即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逼迫毒液的最有效办法,就是控制,而徐正名有他自己的办法,只是苦了儿子,以这具身体来讲,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之下,可以说是痛苦不堪。
刀,轻轻的落下,徐正名强忍着泪水,对他来说,重新持刀,意味着,对生命的慰藉,更何况眼前的“病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先天性心脏病,如果可以,以徐正名的能力并不是不能做到,可他也知道,这是犯法的事,人最怕的,就是在法律面前,无视一切生命。
整整一个小时,徐正名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燕窝里的毒素,居然带有腐灼性,而且还在继续深入!
“噗嗤……”
徐正名的刀,不小心割破了徐长卿肚子里的壁馕,一瞬间,血液翻涌而出……
“啊!!!!”
徐长卿疼得清醒过来,直挺挺的坐着,任凭油肠以及内脏裹着的血管掉落,
“长卿,你没事吧?”
徐正名看了眼壁馕,松了一口气,流出来的血液中,由红色变为黑色,最后则为纯红色,
这也就说明,毒素已经彻底排清,对徐长卿的生命,没有任何威胁。
“爹地,你居然对我……”
“长卿,你体内有毒,我刚才对你动刀,其实是在排毒。”
作为父子关系,有必要解释清楚,
“我真中毒了?”
徐长卿皱了皱眉头,看了眼被划开的肚皮,红彤彤的一片,除了疼痛感之外,再无其他。
“嗯,福伯居然是贺家的眼线,而且,他已经离开了。”
听到徐正名的话,徐长卿皱了皱眉头,
“爹地……你是说……福伯他……咳咳咳……”
徐长卿实在是疼得没有办法,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徐正名见状,赶紧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
“长卿,你别激动,福伯虽然说是贺家的眼线,但是有些事,他是不会越界的。”
“你先躺下来,我替你把伤口缝合一下,下午咱们父子俩,就回家!”
徐正名看了眼徐长卿,满眼里都是心疼,
“爹地……是不是……我又犯……”
错还没说完,徐长卿只能咬紧牙关,那种疼痛感,真的是钻心的疼!
“长卿,你没错,错的人是我。”
“其实很多事,我都没有告诉过你,因为你身上有咱们徐家的血脉。”
徐长卿听到徐正名这句话,有些无语,
难道自己身体里,不是徐家的血液?是其他人的血液不成?
“每次拍卖会,我都会带上你一起,主要就是因为,你身上有某种特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