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李羡阳的话他当真了。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沈清宁哭笑不得。
“江云宴,你问这不是废话?当然是你好,我和他又不熟。”
江云宴继续追问:“你以前经常去李家,你和他见过几次?”
沈清宁细想了下,和李羡柏貌似一共见了两次。
是在冬天。
临近春节,她做了些糖果还有点心送过去。
她和老爷子说话时,李羡柏来了。
脸上戴着眼镜,穿的白毛衣和冰川灰长款外套。
外头在下雪,肩膀上沾的雪进屋后融化成了水滴。
他温声唤了她一声沈小姐。
声音醇厚,不急不缓。
对他的第一印象,沈清宁心里只有一个词,君子。
第二次见是去年。
带着女儿去把脉。
他问她生活的怎么样。
她说还不错。
沈清宁伸出两根手指:“一共见过两次,江先生,我想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就一个二婚带娃的女人,你觉得除了你,还会有谁能看上我?”
江云宴认真道:“我感觉谁都能看上你。”
只要有男人看她一眼,他都觉得有所图。
沈清宁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我就这么好?”
“对,你就这么好。”
沈清宁没想到除了家人,还会有人拿她当宝。
心里突然很幸福。
“江云宴,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放心,我有契约精神,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他不离,那她便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