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动土作业,钻井队简单祭拜了一下便开始动工,一时间村里完全被机器声所覆盖。
然而我在看向老徐的时候却是发现他印堂发黑,山根低陷有着几条横纹,甚至就连头发都变得干枯。
“看来这井没那么容易打阿……”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不自觉关心起了老徐,毕竟他这种面相完全是血光之灾的前兆。
“你看出来了?”我怀中的白狐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别忘了,我可是有鬼眼!”
白狐翻了翻白眼,口中不知嘟囔了几句啥。
略作犹豫,我上前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老徐:“徐大爷,您最近可要多注意休息啊……”
正在给工人们散烟的老徐目光一愣,连连点头,夸我是个好孩子。
倒是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见我进来,面色有些不善:“小孩子快出去,别影响我们开工。”
人要找死,我也没办法,只能摇了摇头回家。
“看来老徐家要出事阿,那个工头印堂比老徐还要黑!”
到家以后,白狐趴在床上舔舐着自已洁白如雪的毛发,轻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人要找死,我也没办法,再者说,人家没找我,我也没有主动出手的道理。”
“等出事了,自然会有人来找我,看他们面相,不可能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白狐见状也没说什么,闭着眼睛直接睡着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钻井队就出事了,甚至还惊动了县里,县领导和警察直接把打井的地方围的水泄不通。
我自然也是当看个热闹,现在人群里看着警察进行调查。
村长和老徐自然也成了重点问询的对象。
但事情的诡异程度却是超出我的想象。
“北官!”村长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的我,扯着嗓子喊道。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北官你快看看吧,咱们村这最近是怎么了……”村长扯着自已的头发,叫苦不迭。
一名警察看着我,眉头紧锁,声音隐约有些冰冷:“小朋友,你知道事情的经过?”
我木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一皱眉,声音更加冰冷:“不知道就去玩吧,这可不是小孩子能参与的。”
我并没有搭理他,反倒是抬头看向村长田伯:“田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伯刚打算开口,却见那名警察神色冰冷:“这是人命案,不是玩过家家!”
村长见他动了怒气,急忙开口解释:“这位警官,他是我们村看事儿的,可不是一般的娃娃。”
“什么看事儿的,我告诉你们,这是人命案,不要用你们那些封建思想来糊弄人!”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科学断案!”
“你们要再这么难搞,小心我直接拘了你们,传播封建思想你们可没好果子吃!”
他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和村长,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说完,还低声啐骂:“还真是穷山沟沟坏事多,穷山恶水出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