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现场气氛压抑的都能拧出水来,如同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景晨飞昂首挺胸,带着圣剑门弟子站在一侧,眼神中满是得意与阴狠。
他心中暗忖,只要今日能将秦风彻底搞掉,不仅能在正道中扬威立万,还能让那姚瑶对自己刮目相看,说不定就能将她揽入怀中。
秦风则与三位师姐并排而立,他虽年少,却毫无惧色,只是心中满是愤懑与不解。
琴英师姐面容冷峻,眼神如刀,仿佛能看穿景晨飞的阴谋;武冰燕师姐则是一脸野性,跃跃欲试,似乎只要秦风一声令下,就要冲上去与对方理论;语嫣师姐表情严肃,双手紧握,坚守着心中的正义原则。姚瑶站在双方的中间,眼神中既是担忧又有对秦风的信任。
景晨飞率先发难,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秦风,你莫要狡辩。天云山魔傀一事,你当时为何知情而逃?如今长安城邪修潜入作恶,种种迹象都指向你,是你这个所谓的驮碑人到来,长安城才变得不安宁,说!你是不是与魔族邪修勾结,意图危害我正道!”
他的声音在院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心中却在偷笑,想着自己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言辞,定能让秦风百口莫辩。
秦风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气呼呼地反驳道:“景晨飞,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在天云山那是你们非要抓我,和那魔傀何干?你们要抓我弄死我,意思还不能让我跑呀!这咋啥时候成了和魔族邪修勾结了?你这是凭空捏造,就像说你能和老鼠称兄道弟一样荒谬。”
他的话语引得周围一些人忍不住偷笑,但又赶忙忍住。
景晨飞脸色一沉,呵斥道:“你休要胡言乱语,狡辩无用。我等负责此次大选安保事宜,调查得清清楚楚,你还敢抵赖?”
他身后的两名圣剑门弟子也跟着点头,满脸崇敬地看着景晨飞,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琴英师姐冷冷地开口:“景晨飞,你所谓的调查不过是欲加之罪。我师弟秦风为人正直,天师教那会儿也是蔡家之人搞的鬼,你有啥证据证明勾结邪修魔族是他呢?你莫不是有什么私心,故意诬陷?”
她的目光如炬,直射向景晨飞,让景晨飞心中不禁一虚。
武冰燕师姐也跳了出来,双手叉腰,大声道:“就是就是,你这个家伙,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我看你是嫉妒我师弟年轻有为,又抢了你的风头,所以想把他拉下马。据我所知,那次在天云山面对魔傀是你先逃的吧?”
她的话直白而又泼辣,让景晨飞的脸涨得通红。
景晨飞恼羞成怒,吼道:“天师教已经不复存在,你们莫要再包庇他。邪修魔道乃是大事,关乎我正道安危,你们如此袒护,难道你们都与魔族又暗地勾结?”
语嫣师姐缓缓说道:“景晨飞,我们并非袒护,而是讲求证据。你仅凭一些无端的猜测和巧合,就判定我师弟有罪,这不符合我正道行事之风。我们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秦风一个清白,也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坚定。
景晨飞心中有些慌乱,但仍强装镇定,说道:“证据?那你说为何那个魔傀好端端的出现,难道不是在救他?如今邪修又在他所在的长安城闹事,百姓乃至修士已死数人,这还不是证据?那么多人亲眼所见,是他当众斩杀三名修士的,这些事都和他脱不开干系。”
秦风却笑了起来:“景晨飞,照你这么说,那你在这里出现,要是一会儿丞相府丢了东西,是不是就说明是你偷的呀?你这逻辑,比我那不懂事的小侄子还混乱呢。”
他的话让不少人暗暗点头,觉得秦风说得也在理。
景晨飞一时语塞,他没想到秦风如此处事冷静,心中越发焦急,也越发坚定了要置秦风于死地的决心,因为他知道,只有秦风倒下,他才有机会得到姚瑶。
而这场对峙,才刚刚拉开帷幕,事情也愈发激烈。
景晨飞强压情绪,暂时他确实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可长老有过交代,凡是碰上可疑的情况都要第一时间汇报。
他悄悄地又将一张传讯符打出,到时有人作证,秦风一旦反抗就可以按照邪修魔物强行镇压。
想到此他不由得笑了。
“秦风秦风,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乖乖伏法,和我回去接受详细调查,或许你还能舒服一些。”
“倘若一会儿我师叔来了,那你可别后悔。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骨头更硬。”
“我本不想把事情给闹大,可你非要搞事情。就你们这些筑基期,若不是我正道有怜悯慈悲之心,我亦可以将你们当场镇压。”
这时他身旁的弟子也出来警告。
“擎苍峰大师兄可是金丹期,尔等还是束手就擒吧!”
“没错,要不是大师兄仁慈,你们这些小修士覆手可灭。”
秦风有些看不惯他们的嘴脸出来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