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鸶钰也乐了。
“有是有,不过——”她顿了一下,“那是注射的针剂,不是口服的不是外敷的,你不会用。”
陶大夫都不会打针。
“那王妃有空时能不能教教老朽?”陶大夫继续巴巴地看着翟鸶钰。一副要是她同意了,他立马能跪下叩头喊师父的样子。
一看他这样,翟鸶钰的恶劣因子就冒了起来,“也不是不行,等陶大夫哪天探准我的脉象时,我就教你。”
扑通。
陶大夫腿一软差点儿就要摔倒在地。
他想去自己几次替翟鸶钰把脉的情景,不由得抹了抹额角的汗,瞬间认怂。
“老朽再去给赤蓝包扎。”
哒哒哒,老大夫赶紧跑了,跑得飞快。
“我真好奇,你的脉象就这么古怪?瞧把陶大夫给吓的。”南宫策失笑。
翟鸶钰道:“哪有什么古怪的?无非就是强有力,平稳长寿之象。”
南宫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不过,”翟鸶钰正色道,“那些人一直对小金不死心,非要来逮小金,小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写信问问辞渊大师如何?”
翟鸶钰摸着下巴,“我没有直接写信给辞渊大师,倒是写信给父王了,让他没事多拉辞渊大师下下棋,套套他的话。”
被女儿委派了任务的莲王,果然是三天两头地去找辞职大师下棋。
前两次他就不说什么,从吃的扯到了用的,从古人扯到了现在女人,扯了两次,这一次又开始扯了。
“大师养了小金那么久,怎么舍得把它送走?”
莲王摸着棋子似乎是突然想起来这事就问了一句。
“万物皆有自己的机缘,无所谓舍得不舍得。”辞渊大师说道。
“那你要送就送到我莲王府不就行了?想它的时候还能到王府看看,为何要让它随我家鸶钰跑那么远?”
说到最后这几个字,莲王是真有点儿哀怨了。
是啊,为什么他的宝贝闺女要嫁那么远?他想她了。
他家老父这几天身体一好,恶瘤切掉身体挺直了,一穿新衣就觉着自己依然如年轻时一般玉树临风,然后就开始念叨翟鸶钰。
我有今天,还是多亏了乖孙女啊。乖孙女还没有稀罕够呢,就跑大贞去了,真叫人伤怀。
老头一直在家念叨着,念着他都想跑去大贞把女儿接回来了。
辞渊大师掀掀眼皮瞥了他一眼,“鸶钰施主也有机缘——”“诶行了行了,大师,你别跟我开口闭口机缘的了,我都听腻了。”莲王摆了摆手,哼了一声,“那只猫好像给我家鸶钰招惹了不少麻烦!”
辞渊大师念了一声佛偈,笑了起来。
“麻烦与机缘,某些时候是相伴相生的。”
莲王:。。。。
你是大师,我也是大师,两位大师打一架行不行?
莲王在辞渊大师那里讨不了好,刚回到莲王府便见一人背着手在看他园子里的花。
“皇上?”
澜帝微服出宫,来了莲王府,想干什么?
“青远啊,”澜帝转过来,看着他,目光很亲近的样子,“朕收到大贞那边传回来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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