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一路走,一路捡。
刚才苏木其实已经将这些东西送进了空间之中。
倒座房冬冷夏凉,北屋现在扇蒲扇都嫌热,倒座房不盖毛巾被还觉得冷呢。
这块倒霉的伤心地,娄晓娥决定再也不来了。
他当即弯腰跟娄晓娥分抢地上的小黄鱼。
这个男人,连苏木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了。
扭头往中院方向看去。
他想要。
吃人嘴软。
“谢谢。”
这几样在苏木看来,就大黄鱼最没用。
“福伯,走吧。”
从吃了饭,于莉的情绪就不怎么好。
这种乡下女人,为了嫁进城里,还真是有够拼命的。
与己无关,就随她去吧。
拎了两次。
当时也没想到会有失主找回来,就肆意的‘挥霍’了。
此时他还在睡,但是半边脸和枕头,还有肩膀……
“嗯,都找回来了。”
许大茂一哆嗦。
一包的珠宝首饰,还有分散开来的大黄鱼和小黄鱼。
娄晓娥一路走过前院,出了垂花门。
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是后悔,然后下意识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娄晓娥松开嘴,怒视着许大茂,嘴唇上还有丝丝血渍。
“那我不干,爱谁干谁干吧。”
“这样,解放,等你工作了,一个月上交20块,同意的话再说。”
说不上来。
但既然事情演变到这样的境况。
结果,被娄晓娥一巴掌扇醒了。
娄晓娥再怎么委曲求全也不会继续跟许大茂过下去了。
一根足斤足两的大黄鱼,斜斜的担在抄手游廊的台阶之上。
阎解成也没提过这茬儿。
委屈的心情得以宣泄,心里不仅不不憋屈,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畅快。
听老两口的意思,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编制的工作,可比学徒工、临时工强多了。
许大茂下意识松开了手。
吃饭的时候,阎解成想到了昨晚苏胜利跟自己说的事儿,琢磨了一下说辞,开口道。
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但醉酒之下,也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几乎是三步一扶墙的状态。
娄晓娥劲儿不大,一只手拽不动整个包。
一个月20块,一年就是240块,两年半就是6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