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就滔滔不绝的开始了他的被引导式发言。
苏木再不觉得有问题也不可能了。
这家伙还就是真对苏木有意见。
“那请问,秦淮茹找我家借粮,我表述过她看到一大爷易中海后就去找他了。后面的问题,警察同志,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吗?”
“不用了。苏木同志,刚才我们就是随口顺着问了一下,无关痛痒的,那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
另一名警察赶紧找补:“那个,苏木同志,你先出去吧。”
苏木又多看了第一个警察两眼,起身走出屋子。
屋内两个警察对视一眼。
第一个警察心有余悸。
他只是受人之托,也没有太过份。
没想到苏木这个小主任还挺敏锐。
一点都不上套不说,竟然还真的敢直接掀桌子。
苏木出了屋。
进穿堂的时候,扭头朝着东厢房北屋看了一眼。
嘴角不屑很是明显。
什么玩意儿。
不过苏木多少还是被招惹了点火气。
得发泄发泄。
所以回了东厢房的苏木插上门闩,闪身进了空间。
秦淮茹躺在床榻上没有起来。
空间内四季如春。
身上没盖被子也不觉得冷。
秦淮茹其实找来着,没找到被子。
床上除了个枕头,啥也没有。
枕头也没有枕巾,是个套筒似的枕套。
但枕着很舒服,像是羽毛似的,枕着它,能让脑袋整个都陷进去。
秦淮茹还想去找一找自己的衣服。
她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厥过去了。
昏迷的很干脆,很彻底。
一觉醒来,她就来到了这么个陌生的环境里。
透过窗户看外面,这里的位置角度有点熟悉。
几秒钟后反应过来,是西厢房。
但院子没有自家住的四合院大。
但……
好像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难道是苏木自己的独家小院子?
可自己是如何被抬过来的呢?
把自己带到这边来的过程里,有没有给自己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