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身上竟都带着丝细微的煞气,是谁在故弄玄虚?
江稚鱼挑眉,这些人身上竟都带着丝细微的煞气,是谁在故弄玄虚?
随后,她慢悠悠地扫了他们一眼,不耐地亮出弟子令牌,
“新来的,不知道后院搁哪,也没人可问。”
领头弟子蹙眉收了剑,仔细端详起木牌,当触及令牌上的字迹时,浑身猛地一颤,
“这是叶师叔的灵力和字迹,可是这…这怎么可能呢?”
身后弟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拿着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江稚鱼打了个哈欠,懒散地揉了揉眸子,
“他给我们安排了试炼,杨家古宅,通关咯,别废话了,带我睡觉去。”
领头弟子神色古怪地看向二人,但手中木牌确确实实做不得假,他身子微颤,缓了一会儿才尽量镇静地开口,
“我们叶师叔半年前便逝去了,且这杨家古宅本不应该出现在新人试炼里……不过,既然你们拿到了木牌,那便随我来吧。”
语毕,他便转身向前走去,其余弟子也一脸正色地跟随其后。
绕过大殿,有一条清幽的小道,仿照古式做旧的石灯塔,点点如豆,似缥缈萤火,禅意悠远。
只是风中匿伏着声声似人非人的凄厉嘶吼,显得异常可怖。
领头弟子步伐微顿,不动声色地撇过二人,冷声道,
“三日后庆典,待会到了寝所勿要外出,白日随意,后山野兽众多勿要靠近,劝你们别因一时的好奇,做了不知好歹的蠢货。”
沈既白走在前,江稚鱼扯着他一角衣袖,轻轻晃悠着,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
沈既白余光掠过领头弟子,见其面色羞恼,而后侧眸微敛示意她收敛些。
猝然,一道阴森的黑影从旁侧林间疾速掠过,尖锐沙哑的鸣叫划破幽寂,蹿到了离道路最近的那棵枝杈上。
身后弟子本就心神不定的弟子心头一颤,有胆小的弟子霎时便叫出了声。
领头弟子蹙眉,用手电筒照去,定睛一看,是只乌鸦,正欲冷声呵斥,却倏忽被打断。
一个弟子从旁边神色惊惶,步履仓促地飞奔而来,嘴里慌慌张张地喊道,“执教师兄,神窟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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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弟子瞬间面色一沉,眸色凝重无比,吩咐一人将他们带至阁斋便带着其余人步伐迅速地离去。
沈既白目光落在几人远去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那带路的弟子也显得忧心忡忡,很快将二人带至阁斋后,也疾速离去。
江稚鱼支着脑袋,收回眸光,手指微微划过唇畔,眸子轻瞄四处。
四处阁斋都分散着,女寝男寝各分东西二侧,每间间隔一条道的距离,皆是二人一寝。
她走向一间没有木牌的空寝,将木牌挂置璧槽。
嘎吱——
屋门缓缓开启,她勾唇浅笑,瞥向远侧空余的屋子,其上已挂了一处木牌。
看来沈大人今晚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睡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