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从大殿的石板上醒来,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猫一般的光芒。她伸了个懒腰,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刚刚睡醒的小猫,一双大眸子在睫毛下忽闪忽闪的,充满了好奇和活力。
她瞅了瞅自己的手和脚,都还在,也没有受伤。
江稚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沈家大殿,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被一种自得的光芒所取代。
“我这么厉害?!”
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和自嘲。
难道是最后自己的力量爆发了?
她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反正,她已经回来了,这就足够了。
江稚鱼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她的目光在大殿中游移,最终落在了那几个长老的身上。
他们躺在地上,没了动静,一脸死气沉沉。
江稚鱼心中一咯噔。
老头们这么不经折腾吗,不会死了吧?
她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向最近的长老,眸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她的脚狠狠地踹在长老的肋骨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长老痛苦地呻吟着,蜷缩起身子来。
她点点头,又狠狠地踹向旁边那几个躺在地上的长老。
她的脚力不轻,长老们被踹得呻吟出声,他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逃避她的攻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求饶,但她却视若无睹。
江稚鱼站在他们中间,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少女的眸中闪烁着一种冷酷的光芒。
没死就好,她无辜纯真的脸上缓缓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她迅速变化成其中一个长老的模样,连同那长老的威严和傲慢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她出了大殿有模有样地叫住一个道士,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速速通知全门上下,后山祭坛集合。”
江稚鱼的计划如同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将所有道士和长老们牢牢地困在了后山的祭坛上。
她的步伐轻快而有节奏,穿过大殿的阴影,走向祭坛。
夜风拂过她的发梢,带来一丝丝凉意,她的眸中闪烁着漫不经心的光芒。
树影在月光下摇曳,仿佛无数幽灵在跳舞。祭坛中央是那巨大的红木棺椁,上面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无法辨认的符文。
棺椁的四周摆放着四个巨大的石柱,巍峨而阴森,每个石柱上都绑着一个长老。
几人的脸色苍白如纸,曾经华丽的衣衫如今已破碎不堪,褴褛的布料在寒风中摇曳,露出了下面狰狞的伤痕和干涸的血迹。
长老们抬起的眸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们的身体被江稚鱼的煞气紧紧束缚,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缠绕,无法动弹,无法逃脱。
他们的呻吟声在祭坛上空回荡,那声音沙哑而微弱,皮肤上布满了斑驳的血迹,有的伤口还在缓缓地渗血,有的已经结痂,形成了一块块丑陋的疤痕。
手臂处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鲜血不断溢出,脚踝被粗大的绳索勒出了深深的血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发紫发黑。
道士们身着蓝白相间的道袍,本是清净无为的象征,此刻却染上了一抹惊慌。他们的脸上带着困惑和不安,当他们的目光落在祭坛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时,表情从惊讶转为恐惧。
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跳出眼眶,嘴巴微张,似乎想要释放内心的恐慌,但却被恐惧紧紧锁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