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汀终究不是硬骨头,为了不再被折磨,大叫道:“只要让范安陵受伤,且无法让宗主看出,卓师兄便能轻松取胜,到时候……”
咻咻咻!
钢针再次出现,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只不过,这次却不是十几枚,而是所有。
尽数扎入他的身体里,或深或浅,好像刺猬一样。
关汀也在同时,没了动静,没死,但已经晕掉。
他没有范学林的强大,也没有他的忍耐,这番折磨没死已经算他生命强硬。
“忘了问,演武场在哪!”
陈易看着昏迷的关汀,哼道:“寻着声音去找,相信还未开始!”
说着,陈易看向远处,神色中充满杀意。
“若正常比试,也就罢了!”
“倘若敢闹出什么猫腻,我不介意将这梁尘宗,也屠了去!”
……
另一边,范学林脸上和双手血迹被清洗干净,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同时,还被强行灌下伤药,吃了点食物,总算是让他恢复了些体力。
关汀出针,很有分寸,绝不会让范学林有生命危险,却又必须实力大打折扣。
甚至,他若不宽衣解带,是绝对不会被旁人瞧出端倪。
可见,关汀做惯了这种事,也明白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宗主,范师兄带到!”
演武场侧边,带着范学林来的弟子恭敬说道。
“怎还需扶着?”
宗主王熙泾哼道:“偷跑出去几年,难道已经堕落到路都不会走了吗?铎师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是不是还要我改变大比日期才行?”
“师兄莫怪,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的受罚,让他还未恢复。”
范学林的师父铎懿有脸色不好,躬身道:“待他稍微恢复一下,便可上场!”
三位执法长老,脸色有些异样。
那针刺之罚,虽然疼痛,却怎么都不会如此状态,除非是加重且加大。
他们心知肚明,一定是卓安派人暗中使了什么手段。
可他们没说,要知道卓安可是宗主王熙泾的徒弟,若是此时出来主持公道,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毕竟,这宗主位置,最后终究还是要传给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