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寒儿呢?”左丘俞的目光在周围的众多儿女面前扫过,突然疑惑问。
谭玉湘立马高兴的道:“寒儿不是刚在圣武堂认了师么?如今圣武堂来了,他便是去那头应酬去了……”
“嗯,好。”左丘俞听到这话,心情更是舒畅了。
“也是,南神医确实清高……”
浅色的画舫。
白芍忙碌前后,然后看着站在窗边发呆的自家公子禁不住急忙走过去道:“公子,这想上来采访的人太多了。申屠世家,鲜于世家的人都在画舫外等候呢,您也不见么?”
他已经劝退了一大堆人说今年来祭祀大典的不是公子了。
可是那些人还是不死心。
“不见。”果不其然,南长音头也不回的声音传来。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窗外,看着京河边人满为患的群众,仿佛在探索着什么。
白芍自然知道自家公子在看什么。
他禁不住嘀嘀咕咕的开口:“虽然这祭祀大典热闹,只要在京城的人大概都不会错过。可是这人满为患,您想要找那个拿了您玉牌的女子,也太难了。”
“你说,她会在这里吗?”南长音突然问。
听到这话,白芍耸了耸肩:“肯定在的吧!若是您一定要找,或许可以让京都药神分堂的势力寻寻,或许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她们。”
南长音不再说话。
如玉的容颜划过几分惆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白芍已经退了出去,开始打发那些四大家族的人了。
再说左丘世家的画舫。
自从得罪了老丞相后,左丘俞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的样子。
特别是后来还发生京天府被抄,安愿被摘了乌纱帽事件后,他忐忑到至今不知道自己得罪的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老爷,您说今日陛下会不会提起那日的事情?这京天府出了贪污的事已经昭告皇城谁人不知?可是在此之前,他们可是维护过我们左丘世家。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觉得我们有参与到和京天府的关系中去。”旁边的谭玉湘忍不住担心的看着左丘俞道。
左丘俞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这话顿时表情更为难看,然后没好气的道:“胡说八道什么?这京天府参与的是贪污一案。可是这余洲之灾,我们左丘府可还捐赠了不少了钱出去的。没有没联系,殿下圣明,怎么会查不到?”
谭玉湘立马忐忑的压低了一声:“妾身只是妇人之见,还望老爷莫要生气。”
说完之后还把目光落在了旁边自己的女儿身上,让她来说说话。
如今左丘俞心情如此不好,总得个会说话的来照应。
左丘珊轻轻一笑的走上前,然后看着自家父亲柔声道:“父亲不用担心,刚才通行的执法队愿意让咱们上京河的船道,就说明咱们左丘世家与此事的瓜葛陛下心知肚明。所以父亲就莫要愁这多余的心了。
至于老丞相大人,相信他老人家也不是如此小气的人。待会儿祭祀大典开始,不单单能见到陛下也还能见到老丞相的,这下情况再找到机会拜访的话他肯定不会拒绝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