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你刚说你们回过莲花楼,看见狐狸精了吗?”
“有个坏蛋踹了它,它也中迷药晕倒了。”
“放心吧,”李莲花把剩余的药和纱布整理好,“我看过了,没有事。”
这会儿说不定在吃饭,或是在睡大觉呢。
没过多久,李相夷又问,“你打架的时候,那个这样这样又这样的招式,叫做什么?”
他才披上中衣,就钻出屏风,比划了一下,就是左手比右手划得僵。
李莲花刚坐下,给自己倒杯茶,杯缘才碰到嘴边,耳朵又嗡嗡响了。
他有点烦了。
李相夷怎么这么聒噪,总有问不完的问题。
尤其是对比起小笛来,可太明显了。
便没好气道,“叫萝卜开花,好听吗?”
李相夷“唔”了一声,“有点俗。”
“是我我就取‘东风夜放花千树’。”
还“明月以获沉西海”,“小楼昨夜又东风”是吧。
李莲花磕下茶杯,在桌子上发出一道响,“行,你最不俗。”
他顿了下,转向笛飞声,“你也这么觉得?”
笛飞声骤不及防被点名,糖都苦了一瞬。
慌乱之中,他点下头。
李莲花目光一深,他又摇下头。
算了,笛飞声的意见问了等于白问。
除了“悲风白杨”,那些武功几乎没有好听的招式。
因为就跟刀一样,刀就是刀,招式就是招式。
他以前问过老笛,“你都叫招式,如何区分?”
笛大盟主说,“使得出来就行,不重要。”
李莲花嘴角漫出一弧笑,又慢悠悠喝起茶来。
半盏茶后,李相夷穿好衣服过来了。
边走边有个理穗子的动作,却是一空。
他垂头一看,“李莲花,你送我的东西掉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李莲花忆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个平安符,抛给他。
难为这小子还记得。
李相夷接在手里,眉目一松,“你捡到了?”
“嗯。”李莲花端起刚放下的茶杯。
李相夷停下走路,把东西挂回腰封,小手拍了拍,这才又过去。
看李莲花在喝茶,自己也倒了杯,倒完,问笛飞声,“你喝吗?”
笛飞声“嗯”了声,他就再倒上一杯,推过去。
随后,他把剩余的那颗糖剥开,投进茶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