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见彭理事长亲手将那支香槟酒,递给江晚月。
傅老夫人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
她心里不爽,可当着彭理事长的面,却不敢发作。
“江小姐,是我们招待不周。”
理事长弯腰向她致歉,他转过头,向傅寒川发出警告:
“看好你母亲,还有。。。。。。”彭理事长不认识江南笙,但江晚月刚才说,江南笙是傅寒川他爹。
彭理事长把江南笙上下打量了一遍,他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嗯,也管好你爹,不然,我会让人把你们都请出去。”
“我和寒川是。。。。。。”江南笙想要解释。
“行了!”傅寒川呵斥住她,“还嫌不够丢人吗?”
江南笙涨红着脸,给他递小眼神。
傅寒川整个人成了不近人情的冰雕,幽暗的瞳眸如黑洞般,一点光都照不进去。
他看到,江晚月欣然接受彭理事长递来的酒杯。
“咔哒!”
两支酒杯的纤细杯柄,都被傅寒川捏碎了。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过傅寒川的手背,当酒杯碎片都掉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也从他右手背上流淌下来。
江南笙叫出声,“寒川!你流血了!”她连忙捧住傅寒川的手。
傅寒川直接甩开江南笙的手,他漆黑的瞳眸,紧盯着江晚月的脸。
三秒后,傅寒川依然没有在江晚月脸上,找到一丝心疼和紧张之色。
从前他有个头疼脑热,江晚月就像只跟屁虫,紧跟在他身边,为他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