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燃起一支烟,一脸稀烂地呆坐着出神。良久,手指一阵剧痛,慌乱间惊觉,原来香烟燃尽烫着了手指。
随手摁灭烟头,突然间,头脑里好像闪过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一时却不清晰,只知道隐约和我想的事情有关。
等等,再仔细想想……
是了!我突然间想起,王海萍曾经说过那个神秘老者给犹老三下降头的事情,根本无需对方的生辰八字,也没有用毛发、指甲、血液等作为媒介,直接将一个纸人铺在他站过的地方,就能对他下降,那么这种高深的降头术,就是已经达到只需以人的气息为引的程度。
既然能够以气息为引对人下降,那么找准这个人首先是前提,也就是说,厉害的降头师要以气息为媒介找一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对了!我想到的就是这个。虽然那个神秘老者不知所踪,但是王姐在呀!那老者把他的降头功夫都教给了王姐,那么王姐能不能依靠气息帮我把那个女人找出来呢?
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不过隐隐也有些担忧,还记得谢阿姨也曾说过那老者的降头术是极高明的,只不知王姐能不能达到这个程度。但转念又想,那老者教给王姐的都是“高档货”,她应该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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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喜忧参半的思忖着,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五点。不能再耽搁了,害怕时间长了气息会变弱甚至散掉,真到了那时,只怕我哭都哭不出来。时间就是机会,转瞬即逝,说干就干。
我也顾不得这个时候给人家王姐打电话合不合适了,拿起电话麻利地拨了出去。
响了几声,电话通了。
“吴律师,是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来王姐的声音。
我顿了顿,说道:“王姐,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你的电话。我想着也许只有你能够帮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而且时间紧迫。”
“吴律师,你见外了。”王姐的声音很诚恳,“你帮我们家还少吗?如果不是有急事,你不会这个时间打电话的。什么事?你说。”
我心里一阵感激,把刚才我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顺带也把老袁案子的事情简单作了说明。
电话那头王姐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我试试。”
一听这话,我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我竭力稳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王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怕时间长了气息会变弱或者散掉。”
王姐说:“事不宜迟。在街边施降肯定不行,你现在用黑色的纸剪一个纸人,高七寸,宽三寸,然后再带上一瓶水,普通矿泉水就行,把纸人铺在那女人站过或者踩过的地方,然后把水倒在纸人上,再往纸人周边淋上一圈水,记住,尽量用水圈住女人站过或踩过的地方,等纸人湿透然后再把纸人揭起来,带到我家。我在家里准备好法坛等你。”
“好,我马上去办。”
准备好纸、尺、剪刀,量好尺寸,三下五除二剪出一个黑色的纸人,家里有现成的瓶装水,带上装好,忙不迭地又出了门。看时间,凌晨五点十五分,奶奶的,今晚第三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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