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还请乔小姐怎么来的怎么滚出去,别打扰我休息,可以做到吗?”
白苏并未回答乔璃的问题,只是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人头皮发麻。
对此,乔璃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白苏。见人慢悠悠的脱掉鞋袜,和衣躺下之后,才愤怒且不甘的离开了白府。
……
摄政王府内,唐昭宁原本是打算出来透透气,以免日日房内待着,憋坏了自己。
可人才刚到书房,就听到蒋濡恒和白太傅来的消息,惊的她猝不及防,只能就近躲在了宋宴知放书的柜子里。
说是用来放书的,实际上里面根本就没有书本,反而放了不少的武器。只一眼,唐昭宁便相中了一对短刀。
那对短刀刀身卷曲带着弧度,虽只开了外端的刃,却比平常短刃来的,让唐昭宁顺手。
她也不管宋宴知会不会答应,直接将短刃揣进了袖中。而后老老实实的窝在柜子里,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也就在此时,宋宴知同蒋濡恒和白太傅也入了书房。他冷着脸回到了案边,等到蒋濡恒和白太傅坐下之后,才冷冷开口:“说吧,二位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唐小姐的事情,老夫深感遗憾。可老夫就只有白苏这一个女儿,此番前来是希望摄政王可以高抬贵手,饶过她这一回吧。”
白太傅整个人都变得沧桑了许多,与今早在朝堂之上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毕竟是唯一的孩子,白太傅即便对白苏再恨铁不成钢,对她的行径再气愤,也做不到任其自生自灭不去管。
似乎是担心宋宴知不答应,白太傅直接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在人面前跪下求情。
“太傅没必要在本王面前假惺惺的,若你们真的有心,便应该压着白苏来找本王!”
冷着脸看向白太傅,宋宴知并不想与他浪费时间,转头看向了蒋濡恒:“在本王还未发怒之前,劝你们最好快些离开。”
“这……”白太傅显然没想到,对方竟然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立马看向了蒋濡恒。
蒋濡恒见状,只能一脸无奈的让白太傅先走,等书房只剩下他们二人后,才无奈开了口。
“没必要将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吧?我们现在,可需要姑姑的蛊术为父皇治病呢。若是白苏因此死了,姑姑那怕是不好交代。”
话自然不是这么说的,可现在为了让宋宴知理智的对待此事,蒋濡恒只能将陛下搬出。
听到蒋濡恒的话后,宋宴知直接冷着脸将手上的折子,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
很显然,宋宴知并不吃这一套,反而还因此变得更加暴躁和生气,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翊王殿下要不要猜一猜,为何圣女迟迟没有给陛下治病?是不能治,还是在拿乔呢?”
宋宴知一脸嘲讽的看着蒋濡恒,直接将唐昭宁给自己治的药丸丢给了他:“原本定下和圣女一起为陛下治病的医者人选,可是唐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