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小米粒的小脸上呈现苦恼之色,“所以妈咪,我们还是要离开吗?”
林夏晚沉重地点头,“要的。”
小米粒轻轻咬住了唇瓣。
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就算如此,她还是紧紧拉住林夏晚的手,“妈咪,您放心,不论您走到哪里,小米粒都和您在一起,小米粒一辈子也不会和您分开。”
“谢谢你,小米粒。”林夏晚用力将她抱住,眼里闪烁起感动的泪花。
她前辈子做了很多后悔的事,唯独不后悔的只有生下小米粒。
……
苏茶茶一直等着季楚瑜和林夏晚能激起水花来,可等了这么久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等不及,再次来到医院,一大早就在病房外鬼鬼祟祟地张望。
她张望了一上午也没见到林夏晚,只看到那个长得又黑又丑的看护。
苏茶茶的耐心全都磨光,等林夏晚下楼时将她拦下,“我问你,你的雇主呢?林夏晚哪里去了?”
林夏晚静静地看着苏茶茶,并不想过多搭理她。
苏茶茶心里急,从包包拿出一个大红包来在她面前扬动,“你要肯告诉我,这个就归你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是我的雇主,她的去向不是我能决定的。”她低头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放在苏茶茶面前。
看到这些,苏茶茶心头涌起一股股的失落。
自己的年纪眼见着一年比一年大,迟谨言却因为林夏晚而不愿意搭理自己。
这些林夏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一个又出一个,都快把她气死了!
如果不是怕痛,她都想去全脸动刀,把自己整成林夏晚了。
白来一趟,苏茶茶烦躁不已,却也只能跺跺脚,转身下楼。
背后,林夏晚轻轻吸气。
好在自己化了妆,换了脸,否则被苏茶茶找上,不知道会惹来多少麻烦。
她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林夏晚有些意外,但还是接了下来。
“你好,林小姐,我是谨言的妈妈。”那头的人道,“我想找你聊聊,就在西河街的咖啡厅吧。
迟母说完这些话便挂断了电话。
林夏晚不知道迟母要见自己想做什么,出于礼貌,她是一定要去的。
想到这里,她和小米粒交待了几句,下了楼。
林夏晚在离医院不远的一个公共厕所里把妆全都卸掉,变回原本的样子,方才大步朝西河街的咖啡厅而去。
她背后,苏茶茶慢慢走了出来。
苏茶茶的眼里有明显的惊讶,还有了然。
“难怪呢,到处找都不到,原来一直化着妆啊。”
一抹阴险从脸上滑过,苏茶茶迅速拿出手机调出以前偷拍到林夏晚的照片,用别的号码发给季楚瑜,“我们见个面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西河街咖啡厅。”
做完这个,她得意地将手机丢回包包里。
“呵呵呵呵,林夏晚,这次我看你还怎么缠我的谨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