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晚:“沈云霄是伪君子,刘俊生是真小人,他们要是打起来,是不是特别有意思哦?”
叶知秋:“昂?”
陆轻晚:“刘俊生肯定想东山再起,你以沈云霄秘书的身份给他透露消息,说沈云霄要帮他,让他做点事,回头他拿不到好处一定会找姓沈的拼命,对了,换个手机卡哈!”
叶知秋:“你丫个腹黑,正事办好了吗?”
陆轻晚:“快了,等白菜下锅。”
好吧,这句似乎又不是人话了。
农民欧巴和农民伯伯终于放下了锄头,两人大汗淋漓,席地坐在地上喝茶。
陆轻晚给他们倒好了茶水,贴心的帮程墨安擦额头的汗,他清风白玉般的脸,被太阳晒的有点红,就算锄头有毛巾,掌心还是磨了一层红斑,看着好心疼。
“还好吗?累不累啊?都怎么辛苦了,中午怎么做饭啊,不如……我来做吧?”
天地良心,她就是客气客气而已!
大伯:“好!既然你这么勤快,中午的红烧鱼你做。”
草!不作死不会死!
有山有水,有田园,有美人在侧,人生赢家程墨安微微笑道,“我可以帮你。”
大伯不乐意了,“帮什么帮?这么大姑娘连饭都不会做?”
陆轻晚一咬牙,“谁说我不会!满汉全席我都会!”
吹……大发了。
从白菜地回去,陆轻晚一路都在发愁,怎么办?怎么办?
本来指望找禾助理作弊,谁知大伯把他拉去下棋了,两人杀的不可开交。
杀鱼,她当真是不会的,活鱼在砧板上扑打扑打的跳,陆轻晚手里抱着刀柄,根本无从下手。
泪奔……
不管了,先弄死再说!
于是——
哐哐哐!砰砰砰!
陆轻晚闭着双眼,刀背毫无章法的砸鱼,砸了好一会儿,她挑开一只眼,应该死了吧?
程墨安和大伯闻声,急匆匆过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看到厨房的血腥和视死如归的陆轻晚,两人漠然。
大伯掩面,“小禾啊,你说你大好青年,怎么就想不开?娶这个老婆……哎。”
程墨安则卷起衬衣袖子,拿走陆轻晚手里的刀,帮她擦拭脸上溅落的血,“原来杀鱼还能这么来?老婆你真厉害。”
陆轻晚丢脸的低下脑袋,“我知道错了……求不黑。”
他拉过她的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挤了点洗洁精,揉出了泡沫,细细替她洁净鱼腥味,“这么好看的手,就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你没错,是我的失误。”
陆轻晚眼睛发胀,泪包在里头,她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你干嘛对我这么温柔,我良心不安。”
程墨安把她每一根手指头都洗的白白净净,他手心磨了薄薄的茧子,怕弄伤她细嫩的皮肤,不敢用力,“你是我老婆,难道让我对别人温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