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刚想去上厕所,就被一个眼熟的家伙拉住。
拉住他的是上次在青学碰到的那个老太婆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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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幕降临,他躺上床。
手叠在后脑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因白日的芝砂织才回想起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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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某人从法国回来后,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忙。
虽然早出晚归,网球部的练习还没迟到早退。
不过就早出晚归这条,切原赤也和百目鬼加多两人就有些岔开时日上学了。
绿川老师昨晚上说明天有事,怕是不能送上学,叫切原赤也早上注意点,自己上学。
没有加多和绿川老师之前,切原赤也自个也是这么上学的。
算是回归到之前,切原赤也想。就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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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就睡过头了。
立海大的晨练时间是七点整,而他六点四十才醒。
没人叫自己起床的切原赤也头也没梳,他咬着绿川光走之前准备好的吐司面包,“弹”着一头藻发几步跨上公交。
“滴”一声,打了卡。
今天是周末,公交车上没什么人,他随便找了个靠后的座位就坐了下去。
刚醒没多久时,是很容易再次睡过去的。
公交车是他的摇摇床,汽车的鸣笛声是他的摇篮曲。
就这样,本就昏昏欲睡的切原赤也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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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最后一声“下一站是终点站,请不要忘了您随身的物品”的声音,切原赤也终于醒来。
切原赤也全然没注意到窗外事物和自己熟悉的场景不同。
他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边揉着眼睛边下车。
在他下车后,他身后公交车门缓缓关闭。
车上的司机先生有些纳闷:这个卷毛的迷糊小子之前不是在神奈川的立海大附属中学下车吗,这次怎么换到了青学?
不过虽然疑惑,但看了眼时间表,准备开始往返。
于是,等切原赤也终于清醒时,才发现面前的校门压根儿不是自己的学校。
他内心大喊一声糟糕,下错站了。
先是往回看,只看到公交车的车尾气。
……
完了。
等会去后,肯定要挨批——
不过人生地不熟,当务之急是先和网球部先说一下……
切原赤也拍了拍自己瘪空的口袋……
因为太匆忙,钱包落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