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
任晓还没来得及问他,席景程已经走了。
白安然在停车场的电梯旁看着席景程从电梯走出来。
“席总,我们去哪里?”
“上车”。
跟在他身边虽然不久,白安然知道他不想说的事,谁问都没有用,于是乖乖上了车。
睡眠不足加上感冒,白安然上车不久,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很困?”
白安然逞强,“不困”。
“跟我说句实话那么难?”
白安然也很想说,她困得恨不得倒头就睡,上班时间说这话,估计是找死。
她强睁着眼睛,白皙的皮肤上,黑眼圈很明显。
席景程问,“昨晚干什么去了?”
黎路说的那个地方,离她住的地方有很长一段距离,听黎路说她进了一个酒店就没出来,那么晚了去酒店干什么?
“没干什么,跟以前一样”。
“睡吧”。
“恩?”
白安然想她是不是听错了?
“让你睡就睡”。
“那你不能扣我工资”。
“……”
“也不能开除我”。
“再罗嗦现在就把你开除了”。
“我闭嘴”。
白安然想着眯一会儿,谁知这一眯就是大半天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说陌生也不是很陌生。
她来过一次,席景程的卧室。
手上冰冰凉凉的,抬手一看自己正打着点滴。
瓶子里的药水还剩下一半,她到底睡了多久,她不是在席景程的车上吗?
怎么来这里的?她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