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斋先生!”慧明笑着行礼。
“你们二人如何在此?”他问的自然是慧明与大云。
虞山笑道:“有一件大事要办,所以他们就来此了。你今朝来鄙馆,有何事呀?”
“我来此,原是要打听炎武的下落,我带信去金陵问他,人说他已经离开了。正想问问虞山公,可有他的消息,听说他还被人刺杀。”
虞山只笑,看着慧明,慧明说道:“亭林先生去北地云游了。”
“你上回见过他了?”
“见到了,先生说,要亲自去看看那些边军和流寇生活的地方。”
归庄沉吟一时,“我明白了,他定是又有什么打算了。”
大云道:“既来了,就在此多住几日,正好我等得到一本奇书,你也参详参详。”
“什么奇书?”
大云便把他的石头记与他看,这一看,便入了迷。
几人留他在红豆馆一住便是几日,他似是看明白了一些,每当他想说什么,几人便笑着让他看完再说。
又过了二日,钱孙爱捧着慧明脂批版的书回来复命了,虞山问他:“看出有何蹊跷了吗?”
钱孙爱道:“蹊跷的地方不少,儿总感觉怪怪的。”
“有何奇怪?”
他听父亲问他,犹豫一下说道:“这贾宝玉似乎是传国玉玺。”
几人一听,有点意思,便都竖起耳朵听他解释。
虞山问他:“如何这样认为?”
“这宝玉,他,喜欢吃红的胭脂,这样的人儿不曾见过,这玉玺不是要压印泥嘛!”
“还有呢?”
“这贾敬有些像。”
“像谁?”
“嘉靖帝。”
“还有呢?”
“这元春似乎是那袁崇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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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虞山一瞪眼,呵斥他道!
“大人莫怒,我原不该这样胡想的,读书便该好好读书,没有读通其中义理,是我瞎读了。”
大云道:“无碍,你只管说你读书所得!”
钱孙爱又说:“我觉着,这书虽未写结尾,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应是到头来都一场空,就如佛家所说的万镜归空。”
大云与虞山又问了些问题,可惜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便让他退下去了。
虞山道:“终究还是没看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