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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果都是一样,哪如叫本王给公主做个顺水人情呢?两年正好,如今坊间传言不断,忠于司徒一族的百姓还是很多,这大位之事急不得,须得徐徐图之,本王还年轻,你们也年轻,等得起。”司徒云昭轻笑起来,开着玩笑,“怎么?你们这就等不及做本王的开国功勋了?”
许都督点头,“子衡,其实主上说得有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悠悠众口堵不住,只能慢慢疏通。”
其实许都督要比孟太尉更为懂得官场道理,孟太尉耿直率真,有一说一,而对于王上的决策,许都督通常只劝一次,更何况司徒云昭是明主,既然坚持,就必然有自己的缘由。
只不过,两年时间的确太久了。其中的变数也不知有多少。
“是啊,太子无能,主上一力支撑朝廷,他们会看到的,到时民言扭转,自然水到渠成。”
倒显得孟太尉有些急功近利了,只不过他一直都是如此耿直急切的性格,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司徒云昭不想再谈。
“茯苓。这几日宫里有什么消息?”
“回主上,皇帝昨日召见了陆太傅,倒没说什么。皇帝只把赵王的事告诉了太傅,其他的就是一些要他辅佐太子之类的闲话家常。”
“主上,赵王这回可是难逃一劫了?”
司徒云昭闭着眼睛,“听天由命吧。本王之命尚且由天不由我,更何况他呢?”
头上的纤手不知何时慢慢移到了太阳穴上,慢慢地揉着,纤细柔媚。
司徒云昭突然间抓住头上的手,睁开眼睛,“本王的人都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几个人齐齐盯着这里,镇南将军甚至都已抄起佩剑起身了。
女医正被惊得一愣,大惊失色,连忙跪下去,“平南王饶命!平南王饶命!”
“滚出去。”
女医正连滚带爬地起来,却发觉腿软,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茯苓和山瑾架了出去。
府门口灯火通明,女医正被扔进了阶下的黑夜里。
茯苓厉声,“你是谁招进来的?竟如此不自觉?”
女医正吞吞吐吐,“是——,是白青姐姐她说,她说,她说平南王平日里身边没个侍候的人,所以我,只是我心思刚起便被平南王抓住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竟然是白青?”
书房内,一旁始终不言的大都护皱起眉头,“主上觉得,太子可真如温宁公主所言良善无能?”
司徒云昭用鼻子发出一声轻笑的气音,带着嘲讽,“无能倒是真。呵,本王看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温宁公主会相信她的好弟弟当真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