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才让周景升一而再再而三的认为,我是个坏女人。
不顾脑袋中的眩晕,我强撑着站了起来,看向周景升。
“我说了,不是我!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没有理由这样做!”
周景升正想开口,只见他的助理跑上前,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我看见周景升脸色一变,冲过来掐着我的脖子,双眼猩红盯着我开口,
“我上次就提醒过你,欺负轻轻的人,都得死。”
“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他生生扯下刚刚送给我的项链,然后甩给了助理。
“周依然,你根本不配戴这种东西。”
他像丢破布一样推开我。
明明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含情脉脉地对我说,我是公主。
我踉跄着跌坐在地。
周景升盯着我,冷声说,
“将周依然带到周家别墅门口,让她跪一天一夜。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我的身体被一群人提了起来。
周景升的两次出手已经让我的身体绵软无力,我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因为我的心正在经历心肺被啃噬的痛意。
在我的生日宴上,我被自己的丈夫殴打、辱骂,只为另一个女人。
他甚至没有丝毫怀疑地就判定我是凶手。
我被迫跪在周家别墅外,豆大的雨滴在几道惊雷声后倾盆而下。
在瓢泼大雨中,我的身体渐渐感到彻骨的冷意。
第一次,我对这段感情产生了倦意。
保镖看到我的脸色极差,开始给周景升打电话。
“先生,太太的状态很不好,应该是不能再跪了。”
手机那边的回答比这场雨都冷。
“让她跪。
她这种人,死不了。”
我苦笑了一下,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周景升,如果你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你会不会后悔,这样对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