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他们没踢到你吗?”男人冷峻地出声。
温宁一惊,回头发现是他,她小脸闪过酡红,赶紧把衣服合上。
男人却已经坐到床边,强势制止她,愠怒,“受伤这么严重,你怎么不说?”
温宁咬唇,眼眶微红的反问他,“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确定我肚子没事,你转身就走。
我想解释,你根本不听。”
他语塞。
薄唇凛厉,仍不高兴,“你解释什么?让你少出门,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一个人溜去酒吧寻欢,想过后果没有!”
原来他因为这个生气,可他不知事情全貌!
“我没有不听话,L先生,我也不是去酒吧放。荡,我只是……被温海骗了。
酒保说他高血压摔倒了,没人接他。
我狠不下心,我愚蠢去了,被他和继母埋伏,那些人是打手,他们要生生踢掉这个孩子,为温思柔出气,让我害怕他们。
是,我后悔莫及,自食恶果。
但不是你朋友看到的那样。”
她断断续续的说完,眸子早已猩红,流下泪珠,她伤心又倔强的扭头擦掉。
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一面。
这脆弱又软绵绵的样子,殊不知撩动男人的心弦。
黑眸漆邃,闪过错愕,冰冷如霜,他舔动薄唇,哑声道,“受了欺负怎么不早说,我以为你……”
“你就没有给我机会。”听他冷厉的语气缓和,她越发感觉委屈,撅起唇控诉,“今晚欺负我的又何止温海,你不分青红皂白给我难堪。”
“……”
面对小女人的指控,某人脸绷紧,“伤疼不疼?”
“你说呢?”
“躺下,我帮你上药。”
“别……”
“别啰嗦!”
他分外霸道,成熟凛厉不容人拒绝,撩起她的衣服,按着她的细腰就把她固定住。
男人大手摸上肌肤时,温宁本能地颤抖了,彼此不熟,如此亲密,尽管是上药,她还是涨红了脸,“L先生,你轻点……”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这话让男人一滞,眼眸灼热,他看见她娇软的肌肤,被他一碰就红了。
不由得喉结滚动,沙哑的教育她,“少奶奶,有些话不能乱说。”
“哪些话?”温宁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