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潇潇不禁冷笑一声,轻蔑说道:“现在装清高了,怎么刚刚得吃的时候,不摆出这副姿态了。”
“呵呵…该不会是不行了吧!”她故意发出银铃般的嘲笑声,想将对方激怒从而继续蹂躏自已。
然而让她失望的,叶诚不仅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感到有些无语。
“你想多了,我根本没对你做什么。”
对于自身的能力,叶诚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不然如何抵御病娇白灵溪的榨吸?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若因这话就感到恼羞成怒,那么很显然,便是戳中了事实。
张潇潇冷笑着,她可不信:“那我这衣裤怎么回事,我可清楚的记得,我穿的可是白色衣裙。”
叶诚挑了挑眉,早知这女人这般不明事理,当初就应该把她扔到大桥底下,给下方流浪汉取暖,就当做好事了。
无奈,叶诚只得解释道:“你的衣裙的确是我脱换的,至于为什么,那是因为我看你躺在雨地里可怜,就怕你救了回来,但你那衣裙早已湿脏破,只得给你换一身干净暖和的衣物。”
“男人好色属本性,但大多色而不淫,不要把男人想的那么坏,好男人可比坏男人多,更何况那时,你让我二弟连抬头的兴趣都没有。”
这可不是叶诚胡编,当时的情况,二弟确实没有兴趣抬头。
闻听此言,张潇潇脸色一僵,不敢置信:“我很丑?”
“不丑,就是脏。”
叶诚想起当时她那般惨状,蓬头垢面像个乞丐似的。
“像你这种人才是最脏的,我那个都还有你凭什么说我脏…”
张潇潇生气怒怼,她能容许对方说自已下贱,但绝不容许说自已脏。
叶诚蚌埠住了,这女人脑子装了多少黄色废料,咋什么都往那方面想。
对此,叶诚好心劝道:“建议你没事就多看看书,多充实充实自已,不要被欲望支配了身体,当然关于那方面的知识也可以读书多了解下,如果我真破了你那个,像我这种大象,你觉得你能一点不痛,没有感觉的坐在那里瞎扯?”
大象…什么意思?
一时间,张潇潇没反应过来。
直到目光不经意向下,看见那兜不住的夸张,她才突然发觉,顿时被惊的面红耳赤,连忙撇过头去。
在这害羞的同时,张潇潇也是顿感羞愧。
身体并没其他不适,让她明白可能真是误会对方了,对方可能真是个好人。
而将救自已的好人,污蔑成一个强奸犯,换作自已,那得多委屈和多愤怒啊!
虽说那时她刚醒来,脑子紊乱,较为冲动,但这不是为自已开脱的理由啊!
只是…她又希望这不是误会,这样就能堕落成功了。
不过,这让她有些庆幸,失败了就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