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阎解成赶出来以后,许大茂就再也没进过阎家饭馆,只不过后面每次回院,经过前院阎埠贵家门口,遇到老阎就会对着自已翻白眼。
许大茂懒得理阎埠贵这个抠门货,还不知道阎家谁出的馊主意,跑他旁边开店。
半个个月下来阎家饭馆彻底歇菜,刚开始说了大话的阎解成还真降价和许大茂,傻柱对着干。
有了点起色,可不赚钱不说,还亏了点,就这还没算人工,阎解成没坚持住几天就歇菜了,实在是投资了饭馆两口子手里就没多少钱了。
只能回家找他老子阎埠贵出主意,阎埠贵有什么法子,没出主意不说,还逼着阎解成还钱,这下老阎家可热闹了。
气坏了点阎解成当场就要和老阎翻脸分家,还算起这么些年上交的工资,要和老阎家分道扬镳。
阎埠贵哪能答应,只能安慰大儿子,儿媳妇,想了想许大茂的为人,惹不起。
劝阎解成换个地方,或者换个买卖,阎解成不同意,还想拿钱。
没法的阎埠贵想起了,许大茂说过倒螺纹钢的事,和阎解成把事一说,阎解成来了兴趣。
现在听到外面倒卖批条的事不要太多,只要有货就有人要,马上和他爹开始商量这事的可行性,最后还是卡在刘海中身上,没有刘海中牵线,轧钢厂他们家可不熟。
晚上就找到刘海中把事情一说,老刘来了兴趣,只要能捞钱,犯法不犯法,这几个老家伙根本不带怕的。
不然后面哪敢连走私的事也敢干不是。
两家商量妥当,各出一半的钱,赚了平分,刘海中打通轧钢厂的路子,阎解成去找买家,非要在院里人面前混出个名堂。
不能让许大茂那个小人得志,天天在院里炫耀他那个半城酒店,每天晚上都是一帮子人在中院,摆个大桌子聚餐,一点不照顾邻居家是感受。
天天吃香喝辣,除了他们几家人,从没叫过别的邻居上过桌,谁看来不眼气。
老阎本来想开个馆子在一起,有个照料,没想到直接被挤兑的黄了,不当人子,还多年的老邻居呢,我呸。
老刘就对许大茂的意见更大了,招待所早被挤兑黄了。
等赚了钱,也特么去开一家馆子,专门和许大茂傻柱对着干,你打八折,我老刘打七折。
此后几个月,还真让阎家和刘家把事干成了,钱真没少挣,这不老刘还真就也在阎解成边上开了家馆子。
还把媳妇,两个儿子儿媳都从西南喊了回来,还在前院买了两家的房子,搬回了四合院,住阎家对门。
仗着有钱老刘和阎解成两家一起,降价打折大酬宾,请的都是好厨子。
誓要把傻柱和许大茂两家的买卖挤兑黄了。
许大茂屁事没有,毕竟少了散客,他还有固定客户群不是,里面的道道不是你降价不降价就能拉走的。
傻柱家却倒了大霉,生意被抢了个精光,傻柱恼火也没法,都是正当生意,人家愿意赔钱,他能怎么办。
眼看好好的生意要被眼自已看不上是阎家和刘家挤兑黄了,傻柱开始冒坏水。
这几个月下来,院里谁不知道阎家刘家,倒腾钢材发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