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大茂试驾磨合新车的时候,傻柱找上街道王主任经过两小时详细了解事情的真相,傻柱崩溃了,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四合院,谁也没搭理,回到家灌了半瓶白酒,就不省人事,倒床蒙头大睡,世界太复杂,傻柱玩不转了。
当了这么些的傻子,大怨种,事实摆在面前,就算不想承认,也没法忽视,他傻柱,是真傻,被人愚弄玩弄了这么些年,还以为自已是个人物,可结果成了所有人嘴里的笑柄,心伤了,太累了,毁灭吧。
秦淮茹也躲在被窝里,心疼的想哭,她太难了啊,稀里糊涂就要拿出去好几百块,搁谁谁不难过,都怪许大茂个王八蛋,整易中海就整吧,还连累自已赔这么多钱,不能饶了许大茂这狗男人,非得在许大茂身上找补回来,才能弥补她那受伤的心灵。
许大茂则是兴奋加愉快,从老丈人家带上来的酒,就是好使,喝上半两,开车的时候都敢用上地板油,时速加到一百五。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正做着美梦,梦里正在拳打易中海,脚踢何雨柱,嘴炮老聋子,好不痛快,却被秦京茹喊了起来。
秦京茹一大早,别扭着身子起来给她的大茂做早饭,昨晚被折腾的够呛,现在还隐隐作痛,只不过今天高兴,终于成了大茂哥的女人了。
今天还要回娘家一趟,把两个哥哥带进城,这以后都是好日子,能不开心吗?
许大茂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悠悠转醒过来后,缓缓地直起身来,坐在床边,但意识还是有些模糊不清,感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糊恍惚的状态之中,仿佛仍沉浸在梦境里一般。而就在这时,秦京茹端着洗脸盆走进房间,用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轻轻擦拭着许大茂的脸颊,动作轻柔细腻,犹如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
待到许大茂洗漱完毕之后,秦京茹又体贴入微地递上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方便他漱口清洁口腔卫生。待许大茂完成所有洗漱步骤,秦京茹便开始帮助他穿上外套,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让他舒服地倚靠在床头。紧接着,秦京茹马不停蹄地将早已准备好的丰盛早餐直接端至床头柜旁,方便许大茂享用。
毕竟昨晚许大茂实在是过于劳累了,耗费了大量体力和精力。因为她的母亲曾告诉过她,男人需要用心呵护、精心照料,凡事顺从他的心意,听从他的安排,只有这样才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许大茂望着眼前忙碌不停的秦京茹,心中倍感舒适愉悦。他心想,这才是真正属于男子汉大丈夫应有的生活方式啊!如果娶回家的媳妇不能尽心尽力地侍奉自已,反而还要他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去伺候她,那岂不是违背常理、颠倒黑白了?
瞧瞧那些被宠坏了的女人,稍微不顺从她们的意愿就要耍性子发脾气。对于这种情况,只要狠狠地抽打一顿,她们自然就会变得服服帖帖、规规矩矩了。
吃完饭,许大茂在床上抽了一支烟,才起身打开房门。
站在家门口,抬头望向天空,晴空万里,初晨的阳光洒落在身上,带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深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今天的空气特别甜美,仿佛弥漫着自由的气息。
从今天起,这座四合院的天空将属于我们普通百姓。再也不会有人凌驾于人民之上,随意践踏他们的尊严和权利。许大茂终于挺直了脊梁,他的时代即将到来,他将迈向更加光明的未来。
站立片刻后,转身回到屋内,看到秦京茹已经整理好行装。他轻声呼唤道:“媳妇,我们出发吧,我先送你去坐车。路上要小心哦,等你回来后,直接到轧钢厂门口找我就可以了。”
秦京茹把自已收拾得干净整洁,听到许大茂称呼她为媳妇,心中满是欢喜。她爽快地回应道:“好嘞,大茂哥,我们走吧。”然后两人一同走出家门,向着美好的一天迈进。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许大茂和秦京茹推着自行车,一同从后院缓缓走出来,来到了中院。就在这时,他们遇见了正在洗水池旁刷牙洗脸的刘海中。
许大茂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贱兮兮地开口说道:“老刘,早上好啊!您今天竟然亲自来刷牙啦?”
一旁的秦淮茹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而刘海中则有些茫然失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老刘?那是谁呢?难道有人刷牙不是亲自来吗?
直到许大茂渐行渐远,刘海中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刘就是他自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暗自恼怒。这些年,他在厂里辛勤工作,却始终未能当上小组长。在院子里,好不容易混到了一个管事大爷的位置,昨晚却又被撤掉了。许大茂这个王八蛋,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太现实了!昨天还叫他二大爷,今天就变成了老刘。
刘海中气得半死,但又无可奈何。他匆匆忙忙地把嘴里的泡沫吐干净,胡乱漱了漱口,然后用毛巾随意抹了一把脸,便气鼓鼓地回家去了。这里实在让他待不下去了,周围的人似乎都在憋着笑,看他的笑话。这些人都是些见不得别人好的家伙,简直就是一群王八蛋!
总有那么一天,我老刘一定要混出个人样儿来!非得当上个干部不可,让你们这群家伙好好看看,到时候再来巴结我。哼,我要是搭理你们,我就特么是条狗!
许大茂晃悠到院子门口时,正巧看到阎埠贵在那儿摆弄他那些宝贝花儿呢,于是打了声招呼:“哟呵,老阎,早上好哇!您这一大清早的,咋又在浇水啦?依我看呐,您干脆把这些花花草草全给拔了得了,改种些葱姜蒜头啥的,多实用啊!每天都能吃到新鲜的,多好啊!”
阎埠贵听了,狠狠地白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儿地说:“嘿!你这小子知道个啥?我这叫陶冶情操,懂不懂啊你!想当年读书的时候,叫你好好学,偏不听,结果啥都不懂。告诉你吧,这可是文化人干的事儿,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许大茂满不在乎地看着阎埠贵,嘴角甚至还泛起一丝冷笑,淡淡地说道:“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您老是高雅人士,我这种俗人哪能跟您比呀!行了吧,以后下班您也别再堵门口了。现在已经不时兴叫大爷啦,我走喽!”说完,他转身便离开了。
阎埠贵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心里暗骂道:“这个小王八蛋,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简直就是在拐弯抹角地嘲讽我!”而一旁的秦京茹则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许大茂也懒得向她解释,心想等她在这里住久了,自然会了解院子里这些人的品性。
送走秦京茹后,许大茂急忙赶回轧钢厂。他刚坐下来没多久,一个人就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只见那人岔开双腿,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许大茂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暗喜:这不正是我的至爱亲朋、好兄弟杨卫民吗?
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杨卫民了,没想到今天一见,发现他竟然比之前还要嚣张许多!看他那副样子,连走路都走出了螃蟹步的姿势!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杨卫民兄弟这是带伤上岗啊,真是有前途啊,难怪人家会进步呢!
许大茂看到杨卫民后,好奇地问:“你的伤好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就跑来上班了?”
杨卫民回答说:“已经差不多好了,没什么大碍。其实我也不是来上班的,只是听说易中海被抓进去了,所以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到许大茂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杨卫民之后,杨卫民惊讶地说道:“真是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易中海长得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样子,居然不是个好人!这件事实在是太缺德了吧!那个时候傻柱年纪还那么小,他妹妹应该更小吧!”
许大茂听了杨卫民的话,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谁会把‘坏人’两个字刻在自已的脑门上呢?我早就说过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平时总是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暗地里却全是些卑鄙龌龊的心思。”
对了傻柱这次可有一大笔钱进账,易中海就得还抚养费一千五,外加补偿的五百,估计易中海要把用来捞傻柱的钱平咯,不过秦淮茹又要还傻柱几百块,陪你的钱够够的,等傻柱一上班赶紧让他还钱,别等从工资里面抠了,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杨卫民一瞧大拇指说道:“还是许哥想的周到,正合我意,不能便宜了傻柱,我还等着钱去找丁秋楠呢。”
许大茂服了,用割包皮讹来的钱去拍婆子,许大茂也是第一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