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淮茹压在身下的许大人渣,只觉得马脸好像陷入了两团海绵之中,呼吸都不畅了,下意识用双手去服了一把,顿时感觉两边都脸都陷了来进去,许大人渣这下反应了过来,不好抓到秦淮茹的梁山了,这特么是泰式洗面奶啊,怕是要挨打,急忙恶人先告状,焖声道:“秦淮茹,快起来,你要憋死我啊。”
秦淮茹摔下来,一时有点懵,还没回过神来,直觉胸前被一双手狠狠的挤了一下,一阵热气从胸口传来,还有许大茂说话的震音,有听到许大茂的无耻言语,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蹭的弹了起来,大骂许大茂:“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又占我便宜,耍流氓,我打死你我。”说完对着许大人渣又踢又踹。
许大人渣连忙起身,不顾身上的疼痛,一把揽过秦淮茹,抓住她的手,低声说道:“行了,行了,秦淮茹都是意外,你别喊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一会有人来了,咱俩都解释不清,快走快走,一会易中海在后面都要走过来了,赶紧走。”
“我也是够倒霉的,遇到你和杨卫民就没好事,两天挨了六顿打,真特么冤死我了都。”
被许大人渣搂住的秦淮茹有些发愣,许大茂这狗东西现在胆子这么大的吗?刚占完便宜还嫌不够,又搂自已,忙挣开许大茂说道:“你松开,你个混蛋想搂到什么时候,还有下次再说那些调戏我的话,我再也不理你了,走吧。”
许大人渣心里确是乐开了花,女人就矫情,我特么信了你的话,这辈子不得打光棍。
等两人来到轧钢厂询问了有没有见到傻柱下班,不出所料,傻柱带饭盒被扣了,想见人却是不行,还没有经过审问,谁也见不着,只能等上班调查清楚,程序走完,才能见到人,两人直接打道回府,路上碰见易中海说明情况,直接就回去了,易中海不死心还要亲自去看看,结果还是一样,没法只好回了四合院,毕竟保卫科属于独立在厂领导之外的机构,别说易中海个八级工和人家不熟悉,就是厂里的领导来了,也得看交情,不理你,你也管不到人家。
许大人渣直接回了家倒头就睡,秦淮茹回去了贾张氏就问:“这么晚了,你刚和谁出去了,我在院里都没找着人,不会又是易中海找你,送粮食吧。”
听了贾张氏是问话,秦淮茹坐下喝了口水,稳了稳被许大茂弄乱的心神说道:“是一大爷找的我,问我傻柱怎么还没回来,还问了许大茂,刚我们三个人去了轧钢厂,傻柱带饭盒被保卫科的人扣了,这以后啊咱们家怕是吃不上傻柱家的饭盒了。”
贾张氏一听急了:“傻柱这个傻子,怎么能让人扣了,以后要是没有傻柱的接济咱们家可怎么过,棒梗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缺了油水,不行,我得去问问易中海。”说完就准备起身去找易中海。
秦淮茹忙说道:“您呀,还是算了吧,去找一大爷也没有用,人保卫科根本就不理他,说等上班调查清楚才能见到傻柱,傻柱是被厂长的侄子举报的,他跟人对象粘在一起,人家能不整他吗!估计现在一大爷也发愁呢,您就别去添乱了,傻柱带的饭盒大部分都是给咱家吃了,要是傻柱说出来,还不一定有什么麻烦等着咱家了,现在咱们离远点,还来不及,您还往跟前凑,要是一大爷让咱家去厂里解释,您说咱们怎么办,可愁死我了。”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分析,一想可不是这个理吗!现在已经不是以后有没有饭盒的事情了,是先怎么和这饭盒撇开关系才对,忙对秦淮茹说道:“对对,是这么个理,你不说我都糊涂了,你说傻柱也是,这么大一人了,你找对象,就找对象,你偏往人家厂长侄子对象身边凑个什么劲,哪那些当领导的哪是那么好惹的,就是人家亲戚也不能随便得罪不是,真以为天天嚷嚷三代贫农,人家就拿他没招了啊,还是太年轻,这老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这民啊始终还是民,秦淮茹你可别犯傻,要是有人问,咬死了说傻柱带的饭盒,你不知道是他偷带的,最多就是承认吃了傻柱的饭盒,直以为当厨子的可以带饭盒,其他一概不认,咱家还有仨孩子要养活,你可别管易中海怎么说,谁来也不行,咱家你可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了事,咱家就全完了。”
“只是以后咱家可怎么办?少了傻柱的接济,易中海哪个老东西也不安好心。”贾张氏又担忧起了以后。
秦淮茹说道:“许大茂和我说,让我换个师傅,等工级升上去了,咱们家就好过了,这人还是得靠自已,靠山山倒,靠水水留,别人的东西始终都是别人的,明儿个我就去把秦京茹接来,以后许大茂和秦京茹成了,怎么也算们亲戚,实在过不下去也能帮帮咱们,以后就只能靠咱们自已了,一大爷这几年一直压着我,不让我好好学东西,其实一二级工我还是有把握能学好的。”
不知道工厂具体事物的贾张氏一听,原来是易中海一直在难为秦淮茹,起先她还以为秦淮茹和她一样农村来的,没文化学东西慢,实在是没想到易中海那个老绝户这么阴毒,压人学技术,犹如断人前程,杀人父母,要是秦淮茹早点升上去了工级,工资起码多一大截,二级工就三十七,每个月就相差十块,够一般家庭二个人的花销了,贾张氏顿时暴跳如雷,你欺负秦淮茹还不算,还让她贾张氏损失了这么多钱,就要出去找易中海麻烦,不闹到易中海家鸡犬不宁,誓不摆休。
见贾张氏急眼了要去找易中海晦气,秦淮茹忙拦住贾张氏说道:“马儿,您先别急,听我说完,现在还不能得罪易中海,等我上班把工作的事安排好,找花姐她们带我,您在去找易中海也来得及,要不然您现在就和易中海翻脸,我怕换师傅的事,他要给我们使绊子,他一个八级工,在车间也还说的上话,咱们先忍一忍。”
听完秦淮茹的话,贾张氏也冷静下来了,事情已经发生,也只能听秦淮茹的,等找好了下家,才好和易中海闹翻,又问秦淮茹:“你说的换个师傅是谁?”
秦淮茹忙说:“也是个妇女,我们都管她叫花姐,她还是妇联的人,等我跟了她,在厂里就不怕易中海欺负了,妇联的人他惹不起。”
听见是个女的,还是妇联的贾张氏就放下了心,嘱咐到:“淮茹啊,这以后还易中海闹掰了,傻柱也自身难保了,咱们家以后可全指望你了,你要是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妈可就没法活了啊,妈也知道守寡不容易,妈也是从来那个时候过来,你也别怨妈,都是为了孩子,妈知道是妈拖累了你,你还这么年轻,都是妈对不起你,还一身毛病,要是你有一天真看上了别人,你就和妈好好说,可千万不能学何大清那个狗东西,丢下孩子就跟人跑了啊。”说着贾张氏就流起了眼泪。
秦淮茹也是泪眼婆娑,说道:“妈您放心,我不会丢下孩子不管的,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等我工级升上去了,咱们家慢慢就好了,也不用求别人接济,看人脸色,孩子也能挺直腰板做人,咱们睡觉吧,明天我还得起早赶车去乡下。”
贾张氏闻言缓缓躺下,陷入了深思,秦淮茹只说不会丢下孩子,可没说不会看上别人,难道她在外面真看上了别人,要是秦淮茹带着孩子嫁人,不管自已了怎么办,也没听说带着婆婆嫁人的啊。
秦淮茹躺下也没睡着,回忆着许大茂的话,摸了摸被许大茂抓了两次的胸口,银牙紧咬,恨声想到,王八蛋,无耻混蛋,小人,好好的找你的秦京茹,招惹我干嘛!
在说回到院的易中海并没有先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敲了敲门问道:“老太太,睡下了没有,我找您有点事。”
老人觉浅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是易中海回应道:“中海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你进来吧。”说着打开了灯。
易中海连忙打开门,走了进去又把门关上有些着急的说道:“老太太,柱子拿厂里的饭盒,被人举报,人被厂保卫科扣下来了,我刚去去找,人都不让见,您说该怎么办啊?”
聋老太太一听傻柱出事了,马上着急了:“我的傻柱子哟,早和他说离秦淮茹远一点,他就是不听,还天天给人带饭盒,这下了好了吧,出事了,中海呀你可得棒棒傻柱啊,这以后啊你俩人的养老还得靠傻柱,可不能让傻柱出事,都是秦淮茹那个狐狸精耽误傻柱这么些年,饭盒都给了她家,你要去找贾家,让她们帮忙说情去,不能让傻柱把事都扛了,是不是许大茂哪个坏种坏的事,我就这就去找他去我。”说完起身就要去砸许大茂家玻璃。
易中海忙拦住聋老太太说:“不是许大茂,是傻柱和杨厂长的侄子对象粘糊到一起,人家报复他。”
聋老太太一听说道:“那这下更麻烦了,这下不好办了,中海等上班你背我去轧钢厂,我去找找轧钢厂的杨厂长,这以前的关系怕是要用完了。”
听到聋老太太还和杨厂长人生,有交情,易中海放下了心,起码傻柱的工作是保住了,只是以后贾家怕是不好过,要是粘上自已,她贾家一家五口人,不得吸干自已的血,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还是得先把傻柱弄出来。
第二天秦淮茹早早起来,回了娘家,只是刚进家,就被秦母说道:“淮茹啊,你怎么着京茹了,那丫头一回来就哭,跟她妈说你在城里欺负她,还打了她,她妈还上门和咱家吵了一架,你这不是说给她介绍对象吗?怎么还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