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闻院子里竟然有人比自已还要会算计,顿时心生不满,决定找许大茂好好地争论一番。毕竟对于阎埠贵来说,每个月仅有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却需要养活整整六口之家,如果不会精打细算又怎能维持生计呢?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成功地帮大儿子阎解放迎娶到了城市里的媳妇。而这一切,如果没有精明的盘算,又怎么可能实现呢?
至于那辆自行车,如果不是靠着精心谋划、处处节省,哪里有钱能够购买得到呢?就连一只小小的苍蝇从家门口飞过,他都恨不得让它留下两条腿才肯放它飞走;哪怕是粪车路过家门口,也想要设法截留两瓢粪水用来浇灌花草之后方才放行。
许大茂见阎埠贵很是不愤,忙说道:“行,三大爷,你等我,把东西放好,家里还有瓶好酒,几根腊肠,还有点花生米,一会上您家喝点,眼看就晌午了,今儿就在您家吃了,还得麻烦三大妈受累,今儿个我我许大茂不把你说服,我许大茂仨字倒着写。”
听到有便宜占,还能一解疑惑,阎埠贵忙应到:“行,许大茂今儿就在你三大爷家吃,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论,论算计这南锣鼓巷,不是你三大爷吹,我还真没服过谁。”
许大茂嘿嘿一乐:“得了,您等着。”
三大妈在屋里听见二人嘀咕半天,见许大茂走了,忙问老伴阎埠贵:“当家的,你和许大茂两人嘀咕什么呢,嘀咕半天。”
阎埠贵把和许大茂的话学了一遍给三大妈听,末了说:“一会许大茂拿来腊肠,你给留一点,别全端上桌,论算计,今儿我就给许大茂上一课,啥叫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小子还年轻,且学着点吧。”
三大妈哈哈一乐:“是得给许大茂上上课,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够他们年青人这一辈。”
夫妻二人一起乐呵起来。
且说许大茂把东西先放下,翻出一瓶西凤酒,拿上三节腊肠,在倒上一碗花生米就上三大爷家去了。
等到了三大爷家,把东西一递,瞧见阎解成媳妇于丽也在,随口打了个招呼,许大茂都于丽接触不多,于丽也嫁进来没二年,倒是老听公公婆婆说许大茂是个真小人,不好相处,也没多说话,简单回应一下,就去帮婆婆做饭去了。
许大茂稳稳地坐在桌子前,熟练地打开酒瓶,然后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阎埠贵,示意他去拿酒杯过来。阎埠贵心领神会,迅速起身走向柜子取出几个玻璃杯放在桌上。
待两人都斟满酒后,许大茂先是轻抿一口,感受着那股浓烈的酒香在口腔散开。接着,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讲述那个关于多尔衮和大玉儿之间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
许大茂本就是电影放映员出身,口才自然了得。再加上他脑海里还保留着前世那位名叫徐大海的渣男的记忆与见识,这让他说起话来更是滔滔不绝、妙语连珠。他的描述生动形象,情节跌宕起伏,仿佛把在场的每个人都带入了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
而此时此刻,正在屋子里搭起炉灶煮饭的三大妈和于丽也被吸引住了,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凑到门口倾听起来。她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之色,完全被这个新奇的故事所震撼——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这般曲折离奇的事情!简直比天桥底下那些说书先生讲得还要精彩!
就这样,许大茂凭借着自已卓越的口才以及丰富的想象力,成功地让众人沉浸在了他编织的故事世界之中。
待讲完阎埠贵悔过神来说:“许大茂你说这多尔衮和大玉儿的事,这跟秦淮茹和傻柱有什么关联,你别把你三大爷绕迷糊了。”
许大茂嘿嘿冷笑回到:“咋没有关系,秦淮茹和大玉儿都是带孩子的寡妇,大玉儿勾搭小叔子为保她儿子的江山,顺便还为她儿子打江山,他傻柱在贾东旭没死的时候,是不是一口一个东旭哥,虽然不是亲的嫂子小叔子,可差的也不多,在看秦淮茹现在是不是成天勾着傻柱为她家拉磨,顺便也为秦淮茹她儿子打下一片江山。”
“嘿,许大茂你这也太牵强了点,在说那有什么江山让傻柱打,他一厨子有那能耐嘛他,你可别蒙你三大爷。”阎埠贵更加迷糊了。
许大茂哈哈一笑:“比喻,三大爷就是个比喻,我问问你,你呢也分析分析,看我说的有没有错。”
“行,你问我还真就不信了,这也能扯上啥关系?”三大妈和于丽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听着许大茂发问。
许大茂冷笑一声,又滋了一口酒问道:“三大爷,后院的聋老太,没儿没女,成天一口一个大孙子,叫的是傻柱吧。”
三大爷:“对,没错。”
“说句难听的话,等老太太百年以后,她那二间屋,会不会给傻柱。”
三大爷迟疑的点了点头:“大概是要给傻柱的。”
许大茂:“行,一大爷家没儿没女,院里都知道他看上傻柱给他养老,傻柱也听一大爷话,这您没意见吧。”
三大爷只能说是,本来就是明摆的事:“你说的是。”
许大茂:“那等一大爷和一大妈走了,这钱和屋子留给谁?这又是二间屋了吧一大爷每月工资九十九,加上补贴,一百多,一年就一千三四百,他家就二口人能吃多少,这么些年少说攒了小一万块了,还可以干上十年又是小一万,您合计合计,傻柱就没有也想算计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在加上傻柱的二间屋子,秦淮茹家一间,一起就七间屋了,要的这95号院是个江山,七间屋算不算是半个江山,要秦淮茹勾搭上了傻柱,也不给他生个儿子,就和大玉儿一样,吊着多尔衮,直到小皇帝长大掌权,多尔衮的下场就是傻柱的前车之鉴,棒梗早被他奶奶教坏了,绝对的白眼儿狼一个,你仔细琢磨琢磨,等棒梗长大了,傻柱能有个好,要我看棒梗就是这院的小太子,最后全落他手里了。”
阎埠贵惊的目瞪口呆,酒杯都倒了,三大妈和于丽也是听傻了眼,饭都忘做了。
看见阎家人都神情,许大茂得意一笑,嘿嘿有大嘴巴三大妈在,这院就别想有保密的人,俗话人言可畏,又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就不信吃了大瓜的三大妈忍得住,不管别人信不信,许大茂绝不信三大妈看见有人居然能占七间屋不眼红,都是一群恨人有,笑人无的俗人,能不羡慕嫉妒恨。
等我许大茂勾起众人的贪欲,在把易中海送进去,人性的丑恶一定会光临整个四合院,直奔二家绝户而去,别以为一大妈是什么良善人家和易中海个伪君子生活几十年,说是好人,鬼都不信,现实可不是编剧能够随便打扮的小姑娘。
人渣许大茂宁可相信人之初性本恶,就算你不是恶人,却想象恶人做恶得到的东西,也是原罪,谁难道真以为一大爷一大妈照顾聋老太不图点什么,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利益才是原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