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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更大了。
“走之前还非得撩拨我那一下。”
薛肆喃喃,边起身往卫生间走,手边往下探:“等以后……”
以后怎么样呢?
就算真跟佘泛到那一步,他真想怎么样,到手里了,终究是舍不得。
脑子肯定是恨不得把人弄昏,让佘泛只记得自己,永远锁在自己床上。
但动作肯定舍不得。
薛肆眼底的晦色散去,翻涌的凶戾也消失殆尽。
被吃得死死的…可他心甘情愿。
。
因为薛肆定得闹钟挺早的,手术又是临近下午才开始,所以薛肆打了个拳发泄了自己胸腔里堵着的那一团非气恼的火后,再洗了个温水澡,才勉强舒服点。
而那边佘泛难得的自己动手热了个牛奶和吐司。
薛肆挑挑眉:“还有我的份?”
“……?”
佘泛莫名地看他一眼,不是很想理他这话。
这是脑子又被什么糊了,才能为这种事惊讶的?
大清早到底犯什么病?
薛肆是偶尔活得像来了个时空穿越吗?
薛肆就着佘泛手里的吐司咬了口,明明桌上还有不少,非要从佘泛手里抢,还偏要吃佘泛咬过的地方:“…好甜。”
佘泛手里的抹了炼奶,草莓味的,很浓厚。
佘泛:“那你别吃我手里的…毛病。”
薛肆勾唇:“你喂我,甜死我都乐意。”
“?这是你抢的。”
“你说什么?我刚洗澡耳朵进水了,不是很听得清。”
佘泛:“……”
他面无表情,那双粉红色的眼瞳无比冷漠:“我看你不是耳朵进水了,是脑子进水了。”
薛肆弯眼,笑得更深:“手。”
佘泛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下意识把自己没摸过面包的手伸过去。
薛肆拿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带动着晃了晃自己的头:“怎么样?听见水声没?”
佘泛:“。”
薛肆又道:“没听见吧?那才正常。”
他语气悠悠:“毕竟脑子里没进水,只进了你,全是你。”
“……”
佘泛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他:“滚,你好肉麻,我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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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