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能宽恕你们,但大将军可没我这么仁慈。”
“算你们侥幸,和我当初一样都活了下来。”
“在你们咽气之前,我会让你们知道,你们的家人已因你们的恶行,遭受了株连之灾。”
听到这,仅存的侍女和嬷嬷忽然就如同疯魔一般,开始又哭又笑。
“动手。”
我背后,苏元桁的心腹上前执行命令,而我则转身不再看去。
除了少祭司岩言之外,那天在场的人,活着的被挖去了双眼,制成人彘;
死去的,同样未能逃脱此厄运,眼睛被残忍挖取,无法瞑目。
这是他们依仗权势作恶的最终下场。
为父亲庆祝完生辰后,我和苏元桁在家里多呆了几日才回府。
回去之后我安葬了琉珠的遗体。
我决定将琉珠送回她的老家,这里是她的根,她曾生活的地方。
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不会从小就离家,更不会遭受这非人的折磨被虐待至死。
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仍忠于我。
次日,民众目睹了这一幕:在皇城有一马车的尾部,一名赤裸全身的女子,被马拖着前行。
她的脸上还刻着“毒妇“二字,好像是在宣告着她的罪孽。
而那个人,正是少祭司岩言。
苏元桁在我离开之后又特地去了监狱找了岩言,并给了她两个选择:
“接受墨刑,保留腹中孩子,或是立刻死亡,你选哪个?”
不出所料,少祭司选择了墨刑。
于是他就一刀刀在她的脸上刻上当初写在我身上的字,她的脸痛苦地扭曲。
刻完后,他对自己的“作品”
感到甚是满意,接着就朝着她的脸上泼上滚烫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