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了个哈欠,笑着打趣:“大清早的,秦大嫂又上演母慈子孝啦?”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嘴角却不自觉地翘起:“柱子哥,少贫嘴!有本事去教教这小兔崽子!”
棒梗看到何雨柱,立马躲到了秦淮茹身后,露出一个鬼脸:“雨柱叔,我可怕你了!”何雨柱无奈摇头,转身准备去厨房生火做饭。
然而这时,另一道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怯懦和不安。梁静茹的声音轻轻响起:“易师傅,这件事……咱们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梁静茹站在易中海面前,手里抱着一个旧木盒,表情拘谨却带着倔强。而易中海却一脸威严,语气咄咄逼人:“静茹,这不是商量的事儿。咱们四合院讲究的是规矩,你新来的,东西就得上交一些给大伙儿,大家都得这么过。”
梁静茹的脸色有些发白:“可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东西,对我很重要……”
易中海的眼神一沉,语气更硬:“重要也得为大伙儿着想,规矩不能坏!”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沉默了。阎埠贵装作低头喝茶不说话,秦淮茹则抱紧了棒梗,低声嘀咕:“别管闲事。”贾张氏在角落里冷笑了一声:“新来的不懂规矩,活该!”
何雨柱皱起眉头,放下手里的柴火大步走了过去:“哟,这一大早的,易大爷又在主持公道啊?”他故意把“主持公道”四个字咬得很重,直戳易中海的脸面。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雨柱,你少插手!四合院的事儿用不着你多嘴!”
“我是多嘴吗?”何雨柱嗤笑一声,转头看向梁静茹,“静茹妹子,你说吧,这盒子里装的啥宝贝儿?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让人随便拿走?”
梁静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却依旧小心翼翼地说道:“里面是一些老照片,还有母亲留给我的几封信,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对我来说……”她话未说完,眼圈已经泛红。
何雨柱眼神一冷,直接对上易中海:“听见了吧?人家留念的东西,你说得跟交公粮似的,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易中海气得胡子一抖,指着何雨柱道:“你别在这挑事儿!我这是为了院子的规矩好,不像你,整天就知道耍嘴皮子!”
“规矩?好一个规矩!”何雨柱冷笑,“照你这么说,咱院里谁有点儿好东西都得交出来?那你家那些藏着掖着的老酒,是不是也该拿出来让大伙儿喝喝?”
这话一出,院子里爆发出一阵低声的窃笑。连阎埠贵都忍不住噗嗤一声,把茶水呛进了嗓子里。
易中海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怒斥道:“胡说八道!我的东西是我的,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何雨柱咄咄逼人,“你是长辈,可人家静茹妹子就该吃亏?规矩是用来公平对待的,不是让你随便找借口欺负人的!”
梁静茹低着头,双手捏紧木盒,眼神复杂地看着何雨柱。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竟然愿意站出来为她撑腰。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却找不到话反驳。何雨柱趁热打铁,直接说道:“静茹妹子,这东西是你的,谁也别想拿走。以后要是再有人敢欺负你,找我何雨柱,管他天王老子,我替你顶着!”
梁静茹的眼眶一下湿润了,她抬起头,轻声道:“谢谢你,雨柱哥。”
院子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子轻松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再多说什么。易中海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甩袖转身离开。
“好了,没事儿了。”何雨柱拍了拍梁静茹的肩膀,笑着说,“回去歇着吧,别让这些破事儿坏了心情。”
梁静茹点了点头,抱着木盒离开,背影单薄却带着一丝倔强。
而何雨柱则一转身,对着还在低头偷笑的众人吼道:“看什么热闹?该干啥干啥去!秦淮茹,你的棒梗又跑了啊!”
秦淮茹一拍大腿:“哎呀,这小兔崽子!”说着就追了出去。
梁静茹回到自己的屋子后,把木盒放在了床头的小柜子上,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呆呆地坐在床边,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脑海中浮现出刚才何雨柱为她出头的场景,心中却五味杂陈。
“他为什么要帮我?”她低声自语,眼神有些游离。刚来四合院的时候,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裁缝,无依无靠,凡事小心翼翼。没想到,今天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而何雨柱的仗义执言,虽然解了围,却也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静茹妹子,开门啊,是我,秦大嫂!”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梁静茹连忙起身开门,看到秦淮茹提着一篮鸡蛋站在门口,满脸堆笑:“静茹妹子,早上那事儿别放在心上啊。你看,这点鸡蛋拿去补补身子,咱们邻里邻居的,得和和气气不是?”
梁静茹愣了一下,犹豫着没接:“秦大嫂,这……太贵重了,我怎么能收呢?”
“哎呀,啥贵不贵的!你刚搬过来,又是个女同志,一个人过日子多不容易!”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直接把鸡蛋放到了桌上,还四下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摆设,“瞧你这屋子,真是太清苦了。”
梁静茹被秦淮茹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只得强颜一笑:“谢谢您了,秦大嫂。”
“客气啥呀!”秦淮茹摆了摆手,眼珠转了转,忽然压低声音说道,“对了,静茹妹子,柱子哥刚才帮了你一把,你可得记着这份人情。不过你也得小心点,柱子这人吧,心眼不坏,就是有点儿好管闲事,万一把你牵扯进什么麻烦事儿,可不好收场。”
梁静茹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秦大嫂,您是说……何雨柱会害我?”
“哎哟,瞧你这话说的,怎么能叫害呢?”秦淮茹赶紧摆手,笑容却显得意味深长,“我的意思是,这人吧,热心是热心,但有时候会惹麻烦。你刚来,不熟悉他,还是多留个心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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