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科双眼充血导致通红,瞪着对面的众人。
他的笑容癫狂,握着的刀子在阿拉尔孔脸上不停游走,好像随时会捅进皮肉。
阿拉尔孔被打的不成人形,浑浊的眼睛,担忧的望着维多克。
好像是在叫他快跑。
“等等!等等!”维多克不敢轻举妄动,“别伤害我哥,你要多少我都给!”
曼科阴狠的嘴角咧到耳根:“不需要了!”
他挥舞着手中的刀,反手扎进阿拉尔孔的肩膀。
“滚远点!不然我弄死他!”曼科威胁道。
阿拉尔孔疼的脖子后仰,因此牵动身上的其他伤口。
他像是麻木了,又像是不想让维多克担心,竟一声没有叫出来。
维多克心如刀绞:“不要!你别伤害他!我们马上滚!马上滚!”
随即他招呼船长,让人快去开船。
趁着耽误的这点时间。
赢少龙目不转睛的望着对面。
曼科被盯得有点烦了,骂道:“看什么看,小白脸!”
“为什么?”赢少龙问道,“你为什么要劫持船员?”
“你管得着吗!”曼科冷笑起来,眼底全的绝望。
他癫狂的眼神似乎马上就要流泪了。
曼科也是出海打鱼的船员之一。
远洋航行是个十分辛苦的工作。
往往需要远离亲人,在窄小的船舱生活一两年。
赢少龙听维多克讲过海上的生活。
鱼群有趋光性,捕鱼得等到晚上,利用大探灯吸引鱼群。
这也导致工作大多集中在晚上。
颠倒的生活极易摧残身体,但这并不意味着,白天就能休息。
因为渔船容量有限,为了保证鱼肉的新鲜。
船员们白天还要收拾鱼获,并且完成简单的分类。
等到运输的船来了,还要再把二三十公斤的鱼给搬过去。
每天十几个小时的重体力活,对于身体和心灵都是严重的摧残。
所以有些人传远洋捕鱼挣得多,殊不知其中的辛苦没几人顶的过去。
赢少龙相信,吃得下这份苦的人,就是普普通通的劳动者。
不是逼不得已的情况,绝对不会做出伤人劫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