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粟诧异地抬头,未曾想到他竟然也会顾及她的情绪。
一时之间,她没有开口。
有些不明白要如何处理这不一样的关系。
萧慎怕她真的吓到了,想到她以前说过的从来不跟她沟通,于是,开口解释道:“此事确实是刘全的错。”
“虽然,他对我忠心不二,但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人做小动作他却没发现,这足以致命。”
姜粟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虽然,她以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这并不代表她是非不分。
“萧慎,你变了。”
萧慎抬眸看去,见她神情不似恼怒,于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惊讶地挑眉,“哪里变了?”
姜粟微微一笑,“以前,你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些。”
可能是从小就在他身边晃悠的缘故,她总觉得,他一直拿她当小孩,就不是一个人。
萧慎见她再次提起,思虑了一下,想来,这件事情在她心中一直很纠结吧。
他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会学着跟你商量。”
姜粟朱唇轻启,“好。”
只是,萧慎会商量,那真可真母猪会上树。
她将一勺一勺地喂他,他几乎也是来者不拒。
在这静谧的环境中,那一碗粥见了底。
姜粟放下了手里的碗,疑惑地问道:“你可有对策?”
萧慎眉眼一挑,“大概没有。”
没有?
谋定而后动是他的行事风格,怎么会没有对策。
大概率是不想告诉她?
萧慎看出了她的疑问,“是真没有。”
他是来赈灾的,那些争权夺利的事情,他是放在第二位的。
“你别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
姜粟心头一震,感觉别扭极了,她故意转移了视线,“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有官员说有暴民生事。”
其中大概率就是有人故意生事。
“吴中庸好像也与厉王有所勾结。”
她将怀中的纸取出,递给了萧慎。
想来,若是萧慎的话,一切都会做得更加好。
萧慎取过纸,一目十行地看过了,“先留着吧。”
这证据不足以扳倒厉王,反而有可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