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能把人吸进去似的,危险、冷凝。
她的手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眼眸慌乱的看着他,“别……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还不行?”
“现在都八点了,要是我们再做的话,就真的不能出去看夜景、玩跨年了。”
夜锦深从来都不在意节日,一切与他无关,凝视着夜夕夕凌乱的睫毛,他薄薄的唇-瓣掀开,“睡着跨年岂不是更好?从今年做到明年?嗯?”
“夜锦深!”夜夕夕听得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牙齿紧紧的咬着,目光狠狠的瞪着夜锦深,“你给我放开,你不出去我自己出去!”
“你这样我可玩不起,到时候没等你厌弃我,老娘的命就丢了。”
看着夜夕夕气急败坏的样子,夜锦深仍然是一片清冷、高贵。
他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目光冷冷的凝视着她,质问,“玩不起?昨晚谁玩的更过火?”
“怎么,这么快就过河拆桥?”
“还有,别忘了我可是几天没有碰你,是你打破,求着我。”
夜锦深一字一句,句句犀利、冰冷。
冷冷的气息喷洒在夜夕夕脸上,她顿时哑口无言,目光淡淡的看着他,找不到任何言语去反驳。
因为夜锦深说的每一个字,都确确实实是真的。
是她求着他、缠着他,他之前也的确几天没有碰她。
夜夕夕就那么看着夜锦深,唇-瓣抿的紧紧的。
夜锦深亦是冷冷的的凝视着夜夕夕,看着她的不知所言,茫然无措,他身上的气息才渐渐下降。
他冷冷的丢开她,高大的身子站起,“以后说话的时候注意分寸、别颠倒是非!”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他高冷的离开。
夜夕夕坐在沙发上,总算觉得身边的空气稀释,她抬起手扇风,心里把夜锦深凌迟了千刀!
什么叫颠倒是非?她说的也有道理好么?只不过……
算了,懒得和他计较,反正永远都赢不了他。
“嘟!嘟!”这时,外面突然想刺耳的喇叭声。
夜夕夕捂住耳朵,没理会。
很快,一个保镖跑进来,毕恭毕敬的站到夜夕夕面前,“小姐,总裁问你出不出去,不出去他就开车走了。”
夜夕夕听得咬牙,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給颗糖吗?
不去,她决定不去了,又不是非要出去。
“你去告诉总裁,说我不去,困了,上楼睡觉。”
保镖满脸黑线,却还是颤-抖的跑出去,一五一十的把夜夕夕的原话禀告給夜锦深。
不一会儿,他又跑进客厅,把夜锦深的话传达給夜夕夕,“小姐,总裁说看来你很喜欢睡着跨年的方式。”
夜夕夕正看着电视的黑眸凝滞,唇-瓣紧紧一抿,“你去告诉他,我什么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