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拾好东西,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山洞。徐晓雅还在熟睡,我们轻手轻脚地躺下,尽量不发出声响。
躺在草埔上,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那土着人的实力让我有些胆寒,我与辉哥的实力都不弱,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被打得狼狈不堪。
我们才对付一个土着人,就如此狼狈,万一他有上百号人呢?届时,我们又该怎么办?
我躺在草埔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我决定明天一早,就和辉哥、徐晓雅一起商量对策,如何应对土着人的威胁,想办法找出他们的弱点。
夜深了,海浪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我的身体也渐渐放松,最终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阳光透过洞口照射进来,我睁开眼睛,发现辉哥和徐晓雅已经醒来。
徐晓雅正在整理我们的行李,辉哥则在检查他的长矛。
我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向他们打招呼。
“早,两位。”
“早个屁啊,太阳都晒屁股了。”辉哥笑道,看起来精神焕发,似乎已经从昨晚的混战中恢复过来。
“昨晚真是谢谢你了。”徐晓雅说。
“哦,没事。我们是团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回答。
“既然你说我们是团队,昨晚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徐晓雅质问,“是觉得我帮不上忙吗?”
我看向辉哥,投去询问的目光,他冲我摇了摇头。我思索一会后,便想明白怎么一回事。
就算辉哥不跟徐晓雅说昨晚的事情,她也能通过异能感知到土着人的尸体,以及打斗的场地。
我解释道:“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不叫你,是因为你还在生病,而且昨晚那人非常危险。幸亏我们没叫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徐晓雅一脸质疑地看着我,显然对我的话持有怀疑。
我看了一眼辉哥,对徐晓雅说:“你不信可以问辉哥。”
“问他?”徐晓雅瞥了辉哥一眼,“你当我傻啊,你们俩从小玩到大,关系好到能穿同一条内裤。我问他,还不如去问条野狗。”
“呃……”我一时语塞。
“小慰,不用管这娘们,她爱信不信。幸好昨晚你没叫上她,要不然我都害怕弄不死那个王八蛋。”
辉哥的话,让我明白了徐晓雅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原来她不是因为被当成累赘而生气,而是因为昨晚我们瞒着她杀了人。
兴许辉哥说得对,如果昨晚徐晓雅在场,说不定她会让我们放了那个土着人。
这样一来,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又多了一个潜在的对手。
我决定听从辉哥的建议,不再和她争执。我转移话题:“哎,辉哥,你的胸口怎么样了?”
辉哥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发现凹陷的部分已经恢复了,他惊喜地说:“嘿,已经恢复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