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扶着我的肩膀,在我嘴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很短暂的一个吻,蜻蜓点水般就过去了,我的脸却莫名红起来,耳根也微微发烫。
他又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妈,我们的关系?」
为什么?
我答不上来。
哪怕已经有过亲密无间的接触,可我想到三年前的事,想到住在楼上的唐薇,心情还是会变得沉重起来。
「太突然了,我怕罗阿姨和我妈接受不了,还是让她们缓缓。」我有点丧气地敷衍他,「等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回家,当面宣布吧。」
卫衡接受了这个解释。
在我的提议下,他又搬回了卧室住。毕竟沙发太小了,盛下186的卫衡本来就显得有些勉强。
躺在床上,我摸到他的手,一把握住:「你看,我说的,你家的床很大,可以睡下我们两个人。」
结果他翻身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我现在还不困。」
我太没有定力了,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美色所惑。
没过几天,我跟我妈视频,她忽然盯着屏幕,问我:「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我放大一看,魂都吓飞了,结结巴巴道:「蚊子……蚊子叮的。」
「数九寒天的,还有蚊子?」
我妈一愣,我含糊不清道:「嗯……就是……有地暖嘛……」
「那行了,不聊了,你让小卫给你找点花露水涂涂。」
挂电话前,我妈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意味深长。
找了个机会,我问卫衡:「你怎么知道人家唐薇生理期不痛?很了解?」
「因为上个月一起做的一个项目,我是组长。」他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我,「有一次她跟着我们通宵加班,第二天来找我请假,用的就是这个原因。」
完美无缺的理由。
我没话说了。
毕竟上次我生理期,唐薇给我煮了红糖水,还借了我卫生巾和止痛药,我很感激她,想请她下来吃个饭。
但卫衡蹙着眉,淡淡地说:「疫情期间,不要乱窜门,你要请她吃饭,等隔离结束再说吧。」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还是装了一碗中午做的笋干炖腊肉,给唐薇送了上去。
她很礼貌地谢过我的好意,然后问我:「可以空口吃吗?」
「这可是下饭神器!」
她笑了笑:「不好意思,主要是我不太吃碳水。毕竟疫情出不去,健不了身,我有点怕胖。」
我下意识抬手比划自己的腰,结果摸到了因为疫情在家而长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