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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师今天很高兴的样子。”
虞苏时跟着哼曲的节拍有节奏地点着头,“嗯”一声回复道:“还不错。”
姜鹤便问他烟花好看吗。
“好看。”虞苏时道:“很多年没见过烟花了。”
“虞老师喜欢就好。”姜鹤笑道。
虞苏时转回头继续哼歌,哼着哼着声音逐渐低了下来,他瞄一眼姜鹤后目视前方,过了片刻后又瞄一眼,反复几次后被姜鹤抓了个现行。
“虞老师频繁地偷看我意欲何为啊?终于发现我帅得上天入地人间独一份,名副其实的南盂岛岛草,自卑起自己的美貌了?”
“呃……”
虞苏时让他正经一些,道:“就是觉得姜老板刚才的话怪怪的。”
“什么怪?难道我在虞老师心目中的形象已经高大到不能进行自恋的地步了?”
“……姜鹤!”
如姜鹤不常直接唤出虞苏时的名字一样,虞苏时也习惯性用“姜老板”和“你”代替,这声被气急又尽显无语的“姜鹤”,听起来却格外像是在撒娇。
姜鹤:“……突然喊我全名,吓我一跳。”
虞苏时从鼻孔里重重吐出一口气,是真生气了。
姜鹤用手肘撞了撞人,道:“别气了,生气对肝脏不好,小心明早起来脸上长痘。”
虞苏时闻言更气了。
到了家,姜鹤下车去开院门的锁,回来时走到虞苏时那边,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搭在车厢栏杆上,“看在我为你放了一场烟花的份上,别生我气了呗?”
还真是专门给他放的吗?
他就觉得那句“虞老师喜欢就好”怪怪的,不应该问姜唐喜不喜欢吗?
“你为什么要给我放烟花,我又不是今天过生日。”虞苏时轻轻攒起眉,有些不懂姜鹤。
除了他父母、杨华、经纪人和助理,姜鹤算是和他相处比较自然的人了,虽然姜鹤偶尔嘴碎有点讨人嫌,但做人做事总有分寸,不会让人真觉得不自在,就像流水一样,柔和不压迫,不靠近时它就静静流向远处,靠近后难免会被溅到一两滴水花,但这些都无可厚非。
只是这次疑似专门给他放烟花的举动很明显地超出了他认知的分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