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打定主意,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回麻生成实身上。
麻生成实的目光有些涣散,显然,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但他依旧没有开口叫停。
既然他不喊停,黑泽也不会停下。
反正死不了,最多不过晕过去罢了。
……
台上的两人知道不会出事,所以动起手来毫不犹豫。
但台下的人不清楚啊。
看着明显意识不清的“黑泽阵”跟依旧不打算停手的琴酒。
安室透的内心有些焦躁。
琴酒到底想干什么?
“琴酒不会把人打死吧?”
几乎同时,基安蒂提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安室透转头看去,目光有些冰冷。
基安蒂没理会他,继续道。
“他又不是新人,只是琴酒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家伙。”
“射击能力一般,格斗能力一般,也没有其它长处。除了那张脸,没哪里能看的。”
“这样的家伙,留在组织里也就当个炮灰。”
“被琴酒打死,也不是没可能吧?”
基安蒂的话毫不留情。
她敢肯定琴酒听到了她的话。
但对方却没有反驳,也没有要留手的意思。
基安蒂见状,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看,琴酒都没反驳!”
贝尔摩德失笑摇头。
琴酒要是真的想把人弄死,根本没必要费那么大工夫。
至于他为何还不停手,估计是想让“黑泽阵”亲口服软吧。
贝尔摩德相信,只要“黑泽阵”愿意开口求饶,琴酒就一定会停下。
但“黑泽阵”似乎并不想让琴酒如愿。
平常温温和和的家伙,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异常的刚烈。
拼上性命也不肯退缩吗?
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不得不说,贝尔摩德对这样的“黑泽阵”起了那么一丝兴趣。
她身旁的安室透同样想到了这点。
虽然知道琴酒不会真的杀了“黑泽阵”。
但是看着擂台上明明已经意识不清,却还是咬牙强撑的“黑泽阵”,安室透还是止不住地烦躁。
照现在的情况看,能让琴酒停下来的唯一可能就是“黑泽阵”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