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件事,永县里头好些人这才知道原来新来的县太爷年轻俊俏哇!
而怎生则在聂墨有意的隐藏之下被人忽视了过去。
不少人就明里暗里的向聂江等人打听聂墨有无妻室。
怎生不知道这些事,她一连做了好些天噩梦,睁眼闭眼都是那一家人的惨状。
身上很快就瘦的没有二两肉了。
聂墨恨不能将她揣怀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才好。
偏自从出了豆腐坊的事之后,永县的人仿佛才从新认识县衙,每日里头的公事竟然也逐渐多了起来。
聂墨跟师先生商量防治老鼠的事情。
他跟师先生说话,怎生隔着一个帘子睡在内衙,身上还搭着聂墨的衣袍。
半梦半醒的,倒是叫她想到一个主意,等聂墨回了后头,便说道,“编一个结实的笼子,空隙大小只合适老鼠进去……将药拌到粮食里头,栓在石头上,小孩子拿不到,大人们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
聂墨笑道,“这主意倒是可以试一试。”此地的老鼠拖家带口,家族十分壮大,若非出了案子,他还不知道老鼠危害已经到了很大的地步,一只老鼠存的粮食最高能是他们自身重量的上千倍。
无怪乎诗经里头说硕鼠硕鼠。
老鼠们必须停一停繁殖的脚步了。
师先生也十分郁闷,学了一辈子怎么做官,到头来却要在这小县城里头学抓老鼠。
聂墨忙忙碌碌的,很快就到了端午节。
溙州的端午可是个大节。
比之春节也要热闹。
赛龙舟更是重中之重。
永县也要出一条龙舟参加整个溙州的比赛。
“咱们划船去看赛龙舟……”见怎生神情懒怠,聂墨哄她道。
怎生摇了摇头,“你近日辛苦了,难得能歇一歇,不如休息休息。他们喜欢去,只管去看就好了。我不爱。”
“那好,我来陪你。”聂墨也不勉强。
只是没想到叶少阗专门使人来请。
聂河从衙门过来禀报,聂墨当即就要推辞,怎生听了,忙扯了扯他的衣裳,小声道,“要不我们就去吧。”
“我又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不去也没事。”聂墨道。
“又不用我划船出力,我陪你去呀!”
“累了要跟我说。”聂墨不大放心,这次终于不阻止聂河了,聂江还没回来,“聂河你一定照看好了娘子。”相比怎生的人身安全,当然醋一次也不是不能忍。
怎生笑,“要不我做了男子打扮,做你的小厮好了。”
聂墨笑而不语,却扫了一眼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