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犬子陈毅尧如今才刚及笄不久,就被那潘安带出去喝酒。那潘安因着被长公主看上,当了驸马。他虽只得了个闲职,但是到底也是考上过探花之人!犬子仰慕其才学人品,真心将那潘安当成良师益友。
却没想到这个潘安道貌岸然,他与臣的儿子交往,不是真心想教导臣的儿子,而是看上了我儿子的身子!昨日,那厮在臣儿子酒水中下了助兴的药,打发走了小厮,待到我儿迷蒙之际,便对臣的儿子做了那不堪入目之事!
皇上啊!臣可就这一根独苗,这事一出,臣那不成器的儿子自觉受了侮辱,便在家寻死觅活。。。。。。皇上啊!您可要为臣做主啊!!!”
陈千帆说完,便将头往地上磕的砰砰作响,不多时竟磕出血来。。。。。。
“陈爱卿这是作甚?来人,快将他扶起来!”
刘权见陈千帆头都磕破了,立刻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吩咐起一旁的太监。
侍立一旁的太监闻言,应了声“嗻”后,立刻便有两个太监上前,一左一右将陈千帆搀扶起来。
“竟然有此等事?陈爱卿,待朕将潘安传来,问清事情原委,再做定论也不迟啊!”
刘权又开始准备和稀泥了。。。。。。
没办法,这陈毅尧是皇后亲哥哥的长子,也是自己的侄子。。。。。。那潘安是与自己同父异母的长公主刘惜梦的驸马,刘惜梦是太后的亲生女儿,算是自己的姐夫!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皇家中的家务事更是难断啊!
“皇上啊!那潘安三十多岁了,比臣的儿子大上了一轮有余,竟然对小辈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真是天理难容!求求您,要为臣的儿子做主啊!”
陈千帆边说边哭,还欲继续往地上跪着,他身旁的两个小太监吓得立刻加重手上力道,生怕他跪下去,磕出个好歹来这事可就不好收场了!
“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
就在刘权头皮发麻,脑中飞速运转想着今日之事如何收场之时,另一个凄厉的声音压住陈千帆的声音,传了进来。
一众大臣朝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却见两个小厮一前一后抬着个担架进来,待到走的近了,大臣们这才看清担架上躺着的人:
这人不是那潘安又是谁?!
“臣潘安参见陛下!臣受伤不良于行,恕臣不能向陛下行礼了!”
“免礼吧,潘安,你怎的弄成这副模样了?”
刘权看着担架上的潘安,不自觉便将目光看向他身下一处:
这潘安生的俊俏,如今虽已年过三十,倒也仍旧是个丰神绝世、面容苍白柔美、温文尔雅有气质的中年美男子!却没想到他竟然好男风!竟然还是上面的那个。。。。。。
“皇上,臣昨日与陈毅尧喝酒,他却在酒中下了催情药,想要对臣行不轨之事,臣哪里会让他得逞?在药物作用下,臣便将他办了!”
“嘶。。。。。。”
殿中又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一众大臣:哎呀,当事人现身说法啦!这瓜我们爱吃!
刘权:麻了。。。。。。这事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