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场!]
当男人一番故作玄虚的摆首弄姿后撤去,真正高潮才来临。
木棍带着火焰,男人在之间狂舞转圈。火焰被带着走向空中却未脱离开引导它的木头。当他几次旋转,火焰开始扩散,产生的拖尾将路径描绘。如凤凰,是火凤凰!
男人口吞下烈酒,举起手中棍。手高高举起过于头顶,他仰起头将嘴里烈酒一通喷出。火焰如同瀑而喷涌。
女人手中双剑,剑上涂着易燃的酒精。这铁剑的材质并非上等,所以长久的灼烧被烤的透亮锃红。女人舞剑,仅仅手里握着的那部分是不被灼烧的材质。像一个被焚烧在烈焰中挣扎的勇士,像是神使。
她身穿披风,走在烈火之中。手拿双锤,中间有一根铁棍支撑。双锤绑在木棍,女人转手攥住木棍最中央的部分。有人上前替之将双锤点燃,似火流星。迈着镇定而从容的步伐缓缓走向前,他紧握着木棍最中间避免被外围的火焰伤害,然后上举起来再下坠。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火焰被人为展开,像做双翼,像火壶,是流星锤。
……
它们同时燃烧,他们在一刻之间将其“控制”。四下的场面两只眼睛看不过来,每一个都绝伦精彩。
正掌握它们的人身穿简单衣物,也遮住了面。包裹住全身,即使简朴却仍旧没有一丝皮肤暴露在外面。
所以像是詹一禾说的:人类无法真正操控火焰。
这场眼前的像是梦一般的场面是火与人类彼此相互成就的结果。
当所有的火焰同时“绽放”开来,最后的应景时刻是漫天纷飞的铁花。
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脱下上衣递给了在一旁等待的女人。
女人接下衣物往后退出众人视线。
男人往前走,停在距离大鼓甚远的位置,与此刻正在表演的同伴保持足够距离。
火花漫天,民间的百姓见惯了的把戏——打铁花。
它在此刻出现来的应景,将所有一切包裹后世界重现光明。
不止火焰,还是燃星点点。
[星火璀璨,即逝浪漫。]
众人停歇,收手后观往的少年仍旧陷在这一场颠覆他们对火焰认知的表达中。
可是这些,詹一禾早就在另一个空间听闻过。再亲眼所见,没辜负一直以来的期待。
热闹没有停息,可那个男人已经猜到这群年轻人此番捣鼓的目的。
……
于是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来,走到少年人的眼前去,站在对面的位置感慨着开口:
“再不放人却是我不相识了。”男人眼中含泪,他知晓眼前女孩儿志终不在此。
她解开绑在腰上的丝绸锦缎,微笑着再朝向男人走近一步。
“哥哥,我替那个妹妹喊您一声哥哥,但此后一别两宽,要记得在成为任何角色之前先做自己。”
“嗯,”男人眼中热泪萦绕,最后还是没忍住掉落下来。聪明人之间何必多说,他愿意放走姑娘。于是最后的告白也只好或作一句愿你往后都好的,“一路平安。”
[眼前这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