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天狱所有人只能投降瀛洲。
在瀛洲安排下,他们只杀与瀛洲作对之人,不能越过瀛洲去接其它单子。
完全沦为瀛洲的棋子,指哪儿打哪儿。
箫浩好生憋气。
昭天狱成立以来,第一次受到这般不是人的侮辱。
他们是杀手!
不是可以控制的羊羔!
偏生田锡是虞辛的堂哥,有这一层亲戚关系在,谁也不好动手杀他。
被虞辛维护,田锡微微得意。
谁让他是昭天狱尊主的表哥呢?
就连箫浩那样有功劳的堂主,都不能拿他如何。
虞辛视线重新放在田锡身上,“我们能榜上瀛洲,多谢了你的帮忙,不然,还要在外面饱受风霜侵蚀呢。”
田锡有些疑惑,又有些伤心,“尊主,您,您是在责怪我吗?”
他不相信虞辛会怪他。
往时他做任何事她都会护着他的。
就是得知他投靠瀛洲,她也只是一笑了之,并不在意。
她与那些舞刀弄枪的女人不同,她千娇百媚,本就该娇娇养着的。
打打杀杀不适合她。
他都是为了她考虑,选了她最喜欢的一条路。
他甚至想,以后他来做尊主,不让她劳累。
箫浩等四位堂主很是气愤,但碍于虞辛,只能忍耐下来。
“啊!”
田锡突然一声惨叫。
虞辛右手五指张开,覆在他头顶上。
五指用力,仙灵力强行灌下。
“啊!”
“辛儿,你,你——”
田锡脑海中的记忆尽数被虞辛读取。
她收了手,擦了四五遍手,还觉得不干净。
“留你一命,就是想知道瀛洲阵法是用来做什么的。”
虞辛笑容如春风和煦,懒懒走到上面,坐在位置上,“田锡的记忆没错,瀛洲大阵不仅用来镇压五毒,还能汲取我们的仙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