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迟疑,也就坐下来给殷如婳号脉,然后就发现这是真虚,“怎么是失血过多重伤未愈的脉象?”
他很是意外。
“她没来月事,身上也没有重伤。”司徒稷直接道。
“没重伤?这脉象怎么会这么虚。”童老大夫又号了一下脉,“这就是失血过多的脉象没错。”
重阳立马看向玉壶跟冰壶,“还不快说,侧妃怎会虚弱成这样?”
两个壶都跪了下去,摇头道:“奴婢们不知。”
侧妃说过的,打死都不能说,那她们就不能说。
司徒稷沉声道:“你们二人是贴身伺候侧妃的,侧妃虚弱至此,你们竟不知?”
冰壶欲言又止,但是被玉壶拉住了,最后两个丫鬟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要是换一个人的丫鬟,司徒稷早就让拖下去了,不过这是他宠妾身边伺候的,所以给了重阳一个眼神,重阳就带了她们两个下去。
不过也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嘴巴严实得很,怕是被殷侧妃交代过,死活不说。”重阳回来禀告道:“不过殿下放心,属下已经让魅影盯着她们了。”
司徒稷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床榻上小妾沉睡的脸。
一旁的童老大夫这回时候松开他的脉象,“殿下身体大好,并无大碍。倒是你这侧妃需要补补,我给开个方子吧,以后要按时按量服用,一个月左右可以恢复。”
听到可以养回来,司徒稷脸色这才好转。
…
殷如婳这一觉睡得蛮香的。
本来昨晚上就被噩梦吓醒没怎么睡,中午还想午睡一觉补补的,结果他醒了,她过来当了一回狐狸精。
别看这次时间就小半个时辰不长,但做这事也是真的很消耗体力。所以是真的累呀。
装着装着,结果就真睡着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醒了?”司徒稷就在边上呢,看到她醒了就抬手摸了摸额头,发现不烫才松了口气。
殷如婳一看到他,顿时就精神了,“殿下,你怎样了?”
“孤无大碍。”司徒稷看她,“可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殷如婳摇摇头,这个早把童老那些话听了个全的心机女丝毫不提及自己身体情况,只看着他严肃道:“殿下,妾这辈子只有一个男人,只会有一个男人。”
“孤知道了。”司徒稷将她抱在怀里,“孤跟你开玩笑的。”
“一点都不好笑,下次别开了。”殷如婳不给面子一哼,表示那句要她改嫁的话让她生气了!
司徒稷眉眼柔和,“孤可舍不得让你改嫁,嫁进来就是孤的女人了,一日是孤的女人,这辈子就都是孤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除了殿下,我谁都不认,我也谁都不要!”殷如婳靠在他怀里,哽咽道:“以后殿下若是再说那样的话,我就再也不理殿下了,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胆大女人无礼的话,司徒稷却无比受用。
才说完,就听到小女人肚子‘咕噜’叫了声,这叫殷如婳脸色一红,只觉得没脸见人似的低头靠在他怀里。
“传膳吧。”司徒稷温声道。
用膳的时候,看她吃得也不少,她在用膳这件事上一直很认真,他还挺喜欢跟她一块用膳的,胃口都跟着好了不少。
但为何身体还会这么差?
一直到第二天,魅影肃容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