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
“本王和他,真的只是故人!”
“谢鸣。”即墨瑾舟说道。
谢鸣:“昂?”
“你话怎么这么多?”即墨瑾舟有些嫌弃道。
谢鸣:“……”
他吃完了烤鱼,站起身,掸了掸衣服,将烤鱼串子扔进篝火里。
“素闻即墨将军好龙阳,即墨瑾舟,你和我说实话。”谢鸣抱胸,俯首盯着即墨瑾舟。
即墨瑾舟吃着烤鱼,默不作声。
谢鸣又笑了:“怎么,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愿意吗?”
“素闻谢将军沉默寡言。”即墨瑾舟呛他一口。
谢鸣笑意一僵,干咳一声,有些咬牙切齿:“我那是不想和那些不熟的人说话,说你就说你,话题扯到我干嘛,真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他踢了一脚地面,踢飞几个小石头。
“你问了我就要答吗?”即墨瑾舟将吃完的烤鱼串子扔进篝火,站起身,拍了拍。
“今日战死的将士尸骸,收殓了吗?”
谢鸣严肃起来,有些痛心道:“收了。”
“嗯。”即墨瑾舟点了点头,打算离开。
“等等。”谢鸣喊住他。
即墨瑾舟:“做甚?”
谢鸣说道:“我和他做过同窗,他之为人…”
“我比你更了解他。”即墨瑾舟打断他的话。
“啊?”谢鸣愣了一下,啧了一声:“即墨瑾舟!”
他连忙追上去,准备踹即墨瑾舟几脚。
即墨瑾舟先迅速的躲开了。
“谢鸣,你怎么看出来?”
谢鸣冷笑一声:“没看出来,但是我有这个猜测,没想到是真的啊~”
“你来了。”蒙兰单于睁开眼。
穆白连忙跪下:“阿玛。”
阿柯木紧接着跪下:“大单于。”
面目沧桑的蒙兰单于看着他,污浊的眸中晦涩不明,他声音沉闷,微微愠怒:“穆白,你养兵蓄锐这么多天,怎么今日,我听说险些城门失守。”
穆白瞳孔一缩,连忙道:“阿玛恕罪,是信中消息有误,那苗疆少主和谢将军来了也就罢了,偏偏连那即墨将军也来了。”
“即墨将军?可是当年平定大兴边兰霍乱之人?”蒙兰单于缓缓道。
穆白:“正是。”
蒙兰单于笑了下:“有趣。”
阿柯木插嘴道:“大单于,即墨此人,与谢鸣,可谓是毫不上下。”
“靖师军师见过他?还是道听途说?”蒙兰单于目光移向他。
阿柯木临危不惧:“鄙人,今日见过。”
“呵,”蒙兰单于站起身,眸中森森冷意:“这几日,你们守好城门,穆黑他们很快就回来,届时你们一同,那三位,要么赶出去,要么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