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坤:“朕可没有说这是出自温相之手,不过以防万一,来人!”
柳辞坤扬声道:“搜查右相府。”
“是!”
“柳辞坤!本相的府邸也是你说搜就搜的!”温志瑜怒吼,却被两位侍卫在脖间架了刀。
柳辞坤看着他,语气轻飘飘的,却叫温志瑜遍体生寒:“那又如何?”
“朕是天子,你算什么?”
他咬紧了这几个字,含笑的眼眸看着温志瑜,却显现出森森冷意。
“温大人,朕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那些暗卫正在黄泉路上等你。”
柳辞坤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温志瑜,如同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叫人发憷。
“你和你的母亲一点也不像。”
温志瑜被这双眼睛看的一愣,想起了一个他不该想起的人。
是啊,这双眼睛。
柳辞坤和温清泽都是她的孩子,最像的也是这双眼睛,可偏偏两个人,一个笑起来如毒蝎叫人发憷,另一个却若月光叫人柔和。
最像的眼睛,却没有人笑起来像她。
她是旭日朝辉,并非寂寥夜色的月亮,也并非丛丛灌木里的毒蛇。
她骄傲却不自满,温柔却不柔弱,好似时间所有赞美的词放在她的身上都不突兀,又好似世界上没有词可以形容她。
湘阳开的最艳丽的花,终究凋零于高台之上。
侍卫搜查时发现了地下室的开关,走进去,发现里面有一件黑金色的龙袍。
柳辞坤当即将右相府所有人下狱,诗会上的人都被驱散着离开了。
温志瑜沉默不语的被绑起了手,王珞樰自知他这是不打算挣扎了,也不打算做什么了。
“陛下,温大公子并不在院子里。”
柳辞坤皱起眉,看着被押来的敬汀,他用扇骨挑起小厮的下巴,语气掺着狠戾:
“告诉朕,你家少爷去了哪?”
敬汀如实回答:“少爷并没有交代。”
柳辞坤冷笑一声,收回扇子:“拖下去,把舌头割了吧。”
敬汀瞳孔皱缩,被拖了下去,依旧大喊道:“陛下!少爷真的没有说他去了哪里!!”
“陛下,他是温清泽的小厮,知晓温清泽行踪也就只有他了。”江缺提醒道。
柳辞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笑着:“江缺,你是在为他求情?”
“臣实话实说。”江缺神色自若。
“封锁全城,搜查温家叛贼温清泽。”柳辞坤展开折扇,转身走出右相府,衣袂飘飘。
温志瑜一行人被绑着押上了囚车,送往天牢,路过的百姓驻足,窃窃私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