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
王钦生无可恋的看着别院摆着的六口红木箱子。
刚刚以管家的身份应付走了媒人,他才有空清点这可怜的几箱聘礼。
几匹成色一般的缎子、几个民间制造的摆件、唯一值点钱的就是那一箱银子,还只摆了一层……这都是啥呀!
王钦心塞极了。
王爷这也太不值钱了……
出去一趟把自己卖了不说,还没卖个好价。
他呆呆的看着弘历在聘礼上摸了又摸,半点不嫌弃,还宝贝得不得了。
“王钦啊,去库房备嫁妆。”
“啊?”
“啊什么啊!”
弘历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把他踢的一个踉跄。
“把适合女子用的都装上。”
王钦伏在地上,“遵命,爷。”
嫁妆备好送过去,没过几日他就被抬进柳府拜了堂。
婚礼一点也不隆重,他自己要求的。
没办法,他毕竟之后是要做皇帝的,若是让人认出来那成什么了。
他可以接受给自己的女人伏小做低,但不代表就不要脸面了。
爷的脸面可是王朝的门面,日后传出个什么大清赘婿的名头多不好听。
姝棠自然是无所谓。
柳家在这京中算不得什么显赫人家,若是办的太张扬了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猎物。低调好啊。
只不过,面对她库房里摞得满满的四十抬嫁妆还是有些无语。
打开库房的门都快出现金光万丈的特效了好吗!
要不是她安抚爹娘,这赘婿二老是万万不敢要了。
自带伙食费,不要白不要,怎么她都不亏。
姝棠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安稳的坐在床上,等着自己新婚的小郎君洗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