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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没事,挂了挂了挂了!”
半分钟后,霍聿洲看着南卿笑,南卿却一脸羞恼,
“你要不要脸啊霍聿洲?”
“你专门为了这件事让郭律跑一趟,你不会觉得害臊吗?”
“为什么要害臊?”
霍聿洲微微俯身拉近和他的距离,漆黑的眼眸中翻涌着笑意,
“我只是在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甲方身份的合法权益。”
南卿憋了半天,“你可真不要脸。”
霍聿洲笑了一下。
南卿认输,“行行行,反正你的要求我都知道了,我……”
脸上火辣辣的,他迅速别过头看着远方,声音小小的,
“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霍聿洲却像是故意逗他,“答应我什么?”
南卿迅速转过脸来瞪他:“你知道!”
“我心里确实有对应的猜测,但是我也确实很担心,有的人会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所以我们两个还是核对一下的好。”
南卿脸更红了。
又热又烫,眼下的皮肤都温度灼人。
霍聿洲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南卿乌泱泱的鸦羽颤了颤,羞怯又恼怒,还不得不屈服于对方的淫威,像个被欺负的老实人,乖乖的重复那句很有恶趣味的话,
“不用写在合同上,湳讽你也可以亲我……可以……可以亲我的舌头……”
耳边似乎是传来一声低笑。
南卿恼羞成怒,挣开了对方拉着自己手腕的动作,
“哪里都行,你满意了吧?”
他甩开霍聿洲,拿起来自己的滑雪杖,一边往前滑,一边小小声的在那里咕咕哝哝,
“完了,霍扒皮,老色鬼!”
“签的这个合同快成卖身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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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担惊受怕了两天。
好在后两天的霍聿洲又一切恢复如常。
没再追着他要亲一下,也没有说太过分的话。
他陪着他去果园里摘了葡萄,紫红色的葡萄汁水丰盈,南卿吃了个半饱。
霍聿洲又提着装葡萄的筐子,在老师的指导下跟他一起酿了葡萄酒,放进了地下酒窖。
酿酒师说了很多,南卿只听到了半句。
这些酒过年的时候就会很好喝了。
南卿很喜欢过年,前世的时候他过年总是一个人,冷冷清清;这一世在白家要热闹很多,大哥会给他包很厚很厚的红包,南卿经常怀疑红包都要被撑破了。
父母和二哥也会给他包红包,系统会在脑袋里给他炸烟花,他觉得过年很好,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样,有家人的陪伴,每一个年他都过得很珍惜,很热闹。